聂北一本正经的道,“上官县现在如此磕破,表面混乱不堪,可实质无伤根基,只要流民能为我安置,那圣上莅临之时也不见得很差劲,可有这些刺客捣乱,小弟我实在不敢保证能一定安置好这些流民呐,张大哥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那具体怎么做呢?大哥我全仰仗聂贤弟你了!”
张捕头被聂北绕来绕去有些头晕,也不知道他兜这些圈子到底想提些什么样的要求!
“哦,是这样的,昏死过去的那个刺客我想亲自看押审问,不知道……”
聂北总想看看到底是谁想杀自己的女人,以单丽娟的为人,绝对无关势力纷争之事,那要杀她的动机就值得商榷了。
“这……”
张捕头为难了,他虽然嗜酒、好赌成性,但一直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很少敢在大的规则制度上逾越半点,这是他一直稳坐此位的原因。
聂北再次发挥三尺不烂之舌,“我在想,张大哥要是把人直接交给小弟的话,这次刺杀事件就是一件小事情,可是张大哥要是把人带走了,成了县衙里的案件,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闹得满城风雨而传到圣上耳边的话我想黄大人再怎么爱惜张大哥之才也实难在龙颜大怒之下保全大哥你啊!”
聂北忽悠加唬吓齐出,张捕头有些忐忑了,神色动摇了起来,望了着聂北小声道,“聂贤弟,人我可以交给你不带回衙门公事公办,可你押刺客意欲何为?”
聂北没有直接回答张捕头,只是故作神秘的道,“张大哥可曾听说夫人团一事?”
张捕头神色一敛,变得沉重起来,吃吃的道,“听……听说过,可那些娘们……呃……那些夫人们和这……这事没关系吧?”
“怎么就没关系啊!”
“啊!”
“大哥别怕,我就是夫人团的人!”
“啊?”
张捕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要说聂北是个娘们的话他打死都不信!
“fack!”
聂北见张捕头一副当机的模样哪有不知道他往哪里想了呢,忍不住低骂出声!
“……”
张捕头实难理解聂北那奇怪的发音,“聂贤弟你……你说你是夫人团的人?可是……可是……”
“夫人团就不能有男人了?”
聂北扯夫人团这张虎皮想在张捕头面前弄得神秘莫测些,却不想把自己绕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