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折断了它的翅膀,才肯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他俯身含住燕行月胸前肿胀的乳尖,“行月,我真喜欢看你一点一点崩溃的模样。”
男孩微微愣神,秦风已经扣着他的腰猛地用力一撞,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花穴深处传来,燕行月尖叫着晃动双腿,滚烫的欲根粗暴地撕裂脆弱的膜,整根没入。
“就是这样,”秦风轻而易举压住男孩乱动的腿,伸手抚摸他冷汗涔涔的脸颊,“你逃不掉的。”
燕行月的身体不是天生,穴道本就脆弱,却被秦风如此粗暴地侵入,撕裂的顿痛从穴道深处炸裂开来,涌出穴口的体液里夹杂着刺眼的猩红,小巧的花穴被肿胀狰狞的欲根撑得满满当当,秦风搂着男孩心满意足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腥甜的血腥气萦绕在他们身边。
秦风托着燕行月潮湿的臀瓣缓缓抽出自己的欲望,没想到男孩忽而哭喊起来:“别动,别动!”
他不为所动,继续手上的动作。
燕行月先是咬牙强忍痛楚,面色惨白,继而又叫出声:“秦风我让你停下,混蛋……快停下!”
秦风依言停下,再狠狠操进去,男孩痛得闷哼一声,在他怀里蜷起身子发抖,“倘若你好好说......”他顿了顿,“不,若是你求我,那就不是燕行月了不是吗?”
男孩现在哪有心情回答这个问题,缩着身子忍受被秦风侵犯的折磨,滚烫的欲根次次深入,刚被残忍撕裂的花穴根本无法承受,酸涩肿胀,疼得燕他无意识落下泪来,毫无快感可言。很快秦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把燕行月放在地毯上细细打量被自己冲撞得通红的花穴,手指沾了带着血丝的爱液有些无奈地叹息:“没忍住弄伤你了。”语气里全无歉意,甚至挺身再次撞进去,前端恶狠狠碾压穴道尽头狭窄的宫口,“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燕行月痛得有些恍惚,张嘴一口咬在秦风颈侧,含含糊糊哼了一声,继而被秦风捏住下巴拉到面前,缠绵地吻了起来。
“还疼?”秦风松开男孩时,发现燕行月眼里依旧有泪,“还是说你宁愿疼,也不愿意深陷情欲?”
男孩被他捏住下巴,微仰着头小声喘息,秦风啧了一声加快速度撞进花穴,直到燕行月脸上浮出一层病态的潮红才又缓和下来,不断变换角度操弄穴道。
男孩忍得很辛苦,痛依旧是痛的,可是痛里夹杂了些别的东西,大概真如秦风所说他的身体天生如此,食髓知味,哪怕痛得浑身发抖也抑制不住情潮翻涌,湿热的体液汩汩而出,让欲根轻而易举滑进深处,穴肉翕动着贴在滚烫的欲望上,恋恋不舍地shǔn xī ,男孩甚至能凭借自己的身体描绘出秦风欲根的形状。
可是他不愿开口,不愿求饶,也不愿沉溺情欲。像是一场注定失败的对弈,燕行月绝望而又执拗地忍耐着,哪怕心里也清楚距离他崩溃的临界点不过一步之遥,只要秦风不肯放手,他最终会沦为只会呻吟的玩物。
“真好看,”秦风用指腹轻轻刮擦男孩的眉眼,“把你留下是对的。”
燕行月浑身一颤,身前的欲根被秦风握住揉捏,他咬住下唇的牙齿松动了不少,细细的喘息溢出嘴角。
“越来越不想放你走了,”秦风温柔地啃咬男孩的颈侧,“让我灌满你好不好?”
燕行月含泪摇头,花穴因为秦风的话痉挛着抽搐起来。
“若是灌满你,”秦风忽然握着他的欲根飞速滑动,“你是不是就能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