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沾了墨汁复起笔,“因为萧默比你聪明,骨子里也比你坏。”
“胡说八道。”男孩冷笑着反驳,“我与他争天下第一的名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怎样的为人我会没你清楚?”
秦风笑得握不住笔,亲昵地吻燕行月的后颈,被男孩推开便又缠上去:“天下第一?萧默何时在意过这个名号。”
男孩愣了愣,咬着唇不再说话。
“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罢了。”
“你懂什么……”燕行月推开他,扑到自己剑前,拔剑指着秦风,“我习武这些年受的苦,为了这个名号付出的心血你可知道?”
秦风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知道或不知道有什么分别,你又怎么知道我现在能活着站在这里与你说话经历了什么?”
“你这种人,”男孩不屑地举着剑,“踩着别人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败类。”
“的确如此,可我活着,”秦风转身捏住剑尖,微微用力,“而你随时会死在我手里。”
燕行月被连连逼退几步,后背猛地撞在屏风上,手里的剑硬生生被秦风两根手指折断。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男孩站立不稳,又跌回秦风怀里,断成两半的佩剑跌落在地上。
“比如……”秦风隔着布料揉捏燕行月的腰,“刚刚那个药丸的作用。”
男孩强忍着不安,并不理会他,秦风却故意逗弄燕行月,手掌在他腰下摩挲。
“你猜猜看如何?”
燕行月闭上眼,感觉到秦风的手已经滑落到臀瓣边,克制不住想要躲开的欲望,却又被秦风按回怀里。
“或者你先猜猜,我为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秦风掀开男孩身上的外袍,顺着衣料边缘摸上去,手掌在他腿根内侧滑来滑去,“有感觉了吗?”
“……滚开!”燕行月睫毛微微颤抖,几乎站立不住,可是秦风搂着他的腰强迫他靠在自己怀里,“拿走,快拿走!”
秦风把他抱起来放在桌上,男孩扶着桌子边缘才坐稳,还未缓过神秦风的手指就捏住了红肿的花瓣轻轻拉扯,他浑身一颤,本能地蹬腿想要躲开秦风的触碰,可是事与愿违,温热的汁液已经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秦风的手指。
“想要了?”秦风凑到男孩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真是不知足呢,明明刚才都吃不下了。”
“别碰我……”
秦风变本加厉地揉捏脆弱的花瓣,刚经历过情事的花穴敏感异常,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就吐出了温热的液体。他低下头看见燕行月的手指扣进了书桌边缘,苍白的指尖正在微微颤抖。
“坦率一点不好吗?”秦风好笑地掀开男孩衣服的下摆,“求我,让我的手指进去如何?”
“做梦!”燕行月勉强沉声拒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