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呢,”秦风揉捏燕行月充血的花瓣意犹未尽地吻男孩潮湿的嘴角,“等会再哭怎么办?”
燕行月只剩摇头的力气,双腿被秦风拉开,花瓣被玩弄到极致通红地肿胀起来,连温热的汁水都喷溅在秦风掌心。缓和了几日,男孩的身体竟然更敏感了些,不过是被手指玩弄却依然得了趣,穴口断断续续涌出爱液,没一会儿花穴就痉挛着高潮了。
夜色深沉,燕行月搂着秦风的脖子在情潮里起伏。对方滚烫的性器正耐心地磨蹭穴口的软肉,明明沾染上黏稠的体液却总是不进入,男孩浑浑噩噩地猜测秦风在等药效发作的那一刻。
秦风的确在等,不过他的期待里还带着隐隐的担忧,池昌的药丸药性凶猛,燕行月失去武功,承受与否还是未知数。
窗外连一丝乌云都没有,男孩睁着双眼凝望皎洁的明月,意识的边缘终于烧起燎原的火。燕行月忽然挺身贴在秦风怀里尖叫连连,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浑身颤栗,穴口主动含住滚烫的性器前端拼命往深处带。
药效发作了。
秦风扣着男孩的腰将自己的欲根埋进湿热的穴道,燕行月的脸上蒙着一层朦胧虚幻的满足,眼神却空洞无比。秦风的心像被人攥紧一点一点拢,拉开男孩的双腿疯狂冲撞,平日被弄疼就会泪流满面的燕行月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搂着他的脖颈四目无神地微笑。
“行月?”
“快点啊……”燕行月不管不顾地用双腿勾住秦风的腰,“再深些……”
秦风捏住男孩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性器粗暴地碾压他湿软的穴道,一下又一下撞击宫口柔软的媚肉。燕行月仿佛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喊痛也不叫停,泪水涌出来嘴里却是欲求不满的呻吟。
“行月,看着我!”秦风莽撞地贯穿男孩的穴道,沉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别停……”燕行月扭动着腰粘上来,脆弱的花穴流出带着血丝的体液,“还能再深些……快进去啊!”
秦风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被药效灼烧神志的男孩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操弄他的人是谁。
“燕行月!”秦风咬牙切齿地啃咬男孩的颈侧,“你连我是谁都忘了?”
燕行月又射了一次,敞着双腿兴奋地迎接粗胀的性器侵犯自己不堪重负的身体,浸液顺着嘴角滑落,面上依旧覆着苍白的笑意。
秦风从未如此痛恨池昌的手段,被药效折磨得男孩让他痛心不已,根本不舍得下手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满足燕行月,以缓解男孩被情欲灼烧的痛楚。
“怪哉,怪哉!”秦风将男孩放在胸前,仰躺在床上亲吻燕行月布满汗珠的额角,“你真听话我反倒心软了。”
沉浸在欲海里的男孩茫然地坐在秦风腰间,被托着臀瓣来回起伏了几次之后,主动用双手撑住秦风的胸口,摆动着腰吞咽起滚烫的欲根。
“真大……”燕行月低下头痴痴地盯着二人结合的部位,“我全吃下去了呢。”
秦风听了男孩宛如邀功一般的话,心里怪异地酸楚起来。说来奇怪,燕行月拼死反抗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折磨男孩,然而当男孩在药效的作用下与他欢好时,秦风又舍不得下手,生怕燕行月自己不知轻重伤到身体。
怪哉,真是怪哉。
秦风一向自诩薄情寡义,即使觉得燕行月特殊,也从未想过对方会让自己变化如此之大,毕竟在此之前,他都是喜新厌旧的主。
池清就是个例子,厌了倦了便不再留。
秦风以为自己喜欢男孩不过是新鲜他的反抗,于是绑了一次又一次凌辱。然而当燕行月有所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