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逼我求你?”脱完上衣,燕行月的手跌落下来,抓着车厢所铺的地毯,嗓音里全是颤抖,“秦风,是不是我活得越生不如死,你越满意?”
秦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紧接着男孩感觉到对方向自己靠近,然后用沉重的披风将他整个人裹了起来。
而马车外一片昏暗,燕行月被秦风紧紧搂在怀里,冷得嘴唇发紫,还未开口就被狠狠吻住。
“我从不食言。”
男孩蜷缩在秦风胸口,手脚冰凉,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雪,他们在雪地里不知走了多久,嘶吼的狂风像是忽然远离,燕行月抬起头,终于看见了客栈大堂摇曳的烛火。
此时药效还未发作。
男孩伸出光裸的双臂环住了秦风的脖颈,艰难地从他怀里坐起身,而秦风眼疾手快地用披风将他的后背遮住,毛绒绒的衣领挡住了燕行月的大半张脸。
“去最里面那间,”男孩冰凉的脸颊贴在秦风温热的颈窝里,“我不想被别人听见。”
秦风把银子砸在昏昏欲睡的店小二怀里,抱着燕行月走到最里侧的屋前,眼底罕见地闪过犹豫,目光隐晦地扫过隔壁几扇门,男孩却已经率先推开了房门。
“真冷……”燕行月小声抱怨,把半开的窗户拉上,而秦风在他身后点燃了暖炉。如豆的灯火在桌上摇曳,燕行月脸颊映着橙黄色的光,宛如蒙上一层艳丽的色,“隔壁是谁?”
“什么意思?”秦风坐在床边示意男孩回到自己身边。
燕行月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立刻被抱上床,秦风扯掉他身上的披风,将男孩塞进了被子,燕行月冻得牙齿发颤,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进门的时候……犹豫了。”
“嗯,”秦风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男孩冰凉的四肢便缠上来,汲取他身上的温度,“还冷吗?”
燕行月蜷缩在他怀里点头。
秦风便把他按在胸前亲吻男孩潮湿的嘴唇,燕行月少见的急切,搂着他的脖颈黏上去,还没亲一会儿,环在秦风脖子上的双手就缩回了被子。
“这么冷吗?”
“别废话……”男孩急躁了起来,“药效要发作了。”
秦风扯下燕行月身上剩余的布料,然后将男孩压在身下,感受他微弱的挣扎继而因为无力反抗而主动缠上来,“今晚若是叫得厉害,被别人听去了怎么办?”
燕行月面上微红,咬牙抬起修长的腿勾住了秦风的腰:“要做便快些。”
“还认得我是谁?”
“秦风,你到底要不要……”燕行月压低嗓音的抱怨在炽热的亲吻里戛然而止,秦风的手早已探到他身下用掌心熟练地搓揉略带湿意的花瓣,男孩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温热的汁水顺着秦风的指缝流出来,将被褥打湿了大片。
燕行月再一次伸出手勾住了秦风的脖颈,凉丝丝的指尖在对方肩膀上摸索。药效依旧没有发作,男孩的身体却已然情动,欲望的火苗可以燎原,转瞬点燃了他脆弱的神志。燕行月被秦风的手指撩拨得腰肢酸软,花穴在一次次情事里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只要稍稍触碰就汁水四溢。
秦风喜欢看男孩在清醒与情潮中挣扎的目光,含着泪,神情时而明亮,时而混沌,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当然彻底沉溺于情欲后的燕行月也令他着迷,男孩的身体因为常年习武而柔软,轻而易举满足他的各种动作,而因药物生出的穴口脆弱敏感,仅仅是手指就能将它玩弄得红肿不堪,可是它也能吞咽下秦风所有粗暴贪婪的欲望。
燕行月颤栗着蜷缩在他身下,花穴喷出的欲液将秦风的手指打湿,继而男孩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是顺着嘴角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