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边亲吻燕行月眼角的泪痕,一边饶有兴致地问:“什么都行?”
男孩痛苦地闭上双眸,扯下腰带,颤抖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再伸出光裸的双臂环住秦风的脖颈,哽咽地道:“什么都行……”
“可是我就想用它,怎么办?”
燕行月慌乱地在秦风怀里睁开双眼,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求我,”秦风低头,粘稠的亲吻顺着男孩的颈窝滑落,最后徘徊在红肿的乳粒边,“行月,求我试试。”
燕行月躺在床上,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凄凉地问:“求你,又与玩这些把戏有何区别?”说完,便彻底死了心,偏过头,无神地看向窗外,微弱的日光下树影婆娑。
秦风低头含着男孩的乳尖shǔn xī ,只觉得燕行月赤裸的身体在午后毫无温度的光下透着奇异的美感,混杂着初入江湖的青涩与调教过后的魅惑。他爱恋地抚摸男孩的肩膀,大概是心灰意冷的缘故,燕行月竟没有反抗,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直到被拉开双腿也毫无反应。
秦风想到怀里这人销魂的滋味,既喜他眉宇间的傲气,又气他不愿委身于自己,下手便重了些,狠狠揉着男孩的花瓣,指间满是粘腻温热的欲液。只是这身子再情动,在他身下再放荡,秦风也晓得燕行月对他没有丝毫的爱意,连细微的好感也全无。
细细想来也不意外,秦风给燕行月喝下相思泪之前便猜到事实如此,可是当男孩喝下酒,与他在心里毫无牵连时,秦风还是压抑不住怒火。他想看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放弃一切尊严求饶,想看他崩溃后歇斯底里的哀嚎……就仿佛男孩真的像沉迷欲望一般,沉迷于他本身。
燕行月压抑的呻吟逐渐紊乱,频繁激烈的情事让他的花穴愈发敏感,只要秦风稍稍撩拨,穴道深处就湿意泛滥。男孩恨秦风,恨自己,恨yín_luàn 的xiǎo_xué ,恨身体里翻涌的情欲,可是穴道里浅尝辄止的手指依旧轻而易举将他的欲火点燃,燕行月的花穴猛地抽紧,迅速将他送上情欲的顶峰。
秦风抽了手指,端详男孩眼底薄薄的雾气,用潮湿的手指掠过燕行月泛红艳丽的腰线,然后揉弄浅浅的腰窝。男孩与初遇相比,消瘦不少,连腰都纤细了。
“趴在床上,”秦风低声命令兀自喘息的燕行月,见男孩艰难地翻身,跪伏在自己面前,这才满意地拉过他的双手放在臀瓣上,“帮我。”
燕行月听了这话,浑身一软,指间都微微颤抖。
“听话。”
男孩背对秦风跪在床上,眼底晃过窗外昏黄的夕阳,迟疑又痛苦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从未使用过的后穴暴露在秦风视线里。
“第一次呢,”秦风着迷地用指尖刮擦紧致的穴口,眼里翻涌起深沉的欲望,“行月你怕疼,第一次我们用珠子好不好?”
燕行月悄无声息地跪着,只是花穴猛地喷出一股汁水。秦风见了,伸手粗暴地搓揉了几下男孩的臀肉,继而拎起珠串沿着后穴边缘按压。
清脆的银铃不绝于耳,燕行月耻于听见这yín 靡的碰撞声,夹紧双腿不由自主地躲避,秦风便抬起手,巴掌落在男孩微红的臀肉上。
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铃铛悦耳的低鸣,燕行月抽泣着再一次拉开自己的臀瓣,然后被猛地塞进后穴的圆珠激得尖叫连连。秦风只是将顶端的一颗塞进xiǎo_xué 而已,男孩就已然承受不了,初经情事的后穴又酸又涩,让他情不自禁回想起花穴第一次被填满的剧痛,燕行月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几乎跪不住,摇摇晃晃跌在床上抽泣,xiǎo_xué 含着一粒珠子吞咽,而前面的花穴却宛如哭红的眼眸,悬着泪,全然一幅等人爱抚的模样。
秦风将男孩抱进怀里,被情潮淹没理智的燕行月乖巧地搂住他的脖颈粘上来,双腿缠着他的腰,磨磨蹭蹭地用花穴触碰秦风腿间的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