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君娇滴滴地“啊”了一声,顺势倒在陆啸面前的桌上,那声音勾人心神,陆啸果然乱了分寸,伸手就把人猴急地拉进怀里上下其手。花郎君暗地里松了口气,瞪了一眼秦风,却见他依旧盯着慌慌张张上楼的燕行月,只得无奈地搂着陆啸一口一个“好哥哥”,拼了命转移他的注意力。
燕行月满心懊恼,恨不能自己没来临安城才好,若是没来,也碰不上秦风与陆啸,更不会成为他们这出戏的一角。男孩哪里看不出秦风最后那一幕是做给自己看的,却更恨这身子还留恋着对方的触碰,连此等轻易的撩拨都耐不住。
作者有话说:
☆、秦教主今天也没有发现燕行月怀孕了
自从三个月前秦风不告而别,燕行月再也没碰过自己的花穴,更别提抚慰了。他本就厌恶药物改变过的身体,又恨极秦风将他调教得敏感yín dàng ,就算深夜偶尔麻痒难耐也忍了过去。却没想到今日见了秦风,那张小嘴立刻忍不住津液四溢,温热的汁水打湿了裤子,男孩坐在床边羞红了脸,当即也不管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埋头躺在床上只想着睡醒就走。
燕行月怀着孩子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隔着布料揉他两片柔嫩的花瓣,揉得急切粗暴,却又让他久未经情事的身子极为舒服,恍惚间忍不住夹紧双腿呻吟起来,于是立刻被人抱了满怀,扯掉裤子,玩弄yín 水泛滥的花穴。
燕行月舒爽极了,微仰起脖子喘息,炽热的吻便落在他颈边,朦朦胧胧听见有人哑着嗓子唤他的名字。
却是秦风的声音。
燕行月陡然惊醒,推开身边的人就要往床下爬。秦风一把搂住他的腰,嘴里只道:“行月,让我抱抱你。”
燕行月哪里肯,他怀有身孕生怕秦风把持不住,又怕对方瞧出端详,卯足了劲儿去掰秦风放在腰间的手。
秦风当他气恼花郎君的事,更不肯松手了,搂着男孩解释:“那是做给陆啸看的戏,行月你让我亲亲你。”说罢立刻吻上来,滚烫的唇贴在燕行月嘴角,舌尖飞速撬开牙关急切地卷住男孩打颤的舌shǔn xī ,掌心攥着他光裸湿滑的臀瓣揉捏。
“秦风……秦风!”燕行月身体里的情欲被挑起,呻吟带着点哭腔,直听得秦风欲根肿胀,当即脱了衣服,摸黑将男孩压在身下。
燕行月这身子哪能和他交欢,捂着小腹一个劲儿地踢秦风的腿。秦风好不容易见着他,只觉得男孩怎么都好,踢他也好骂他也罢,腰线柔软花穴湿润,除了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别无他法。
他也当真这么去做,强按住燕行月两条修长的腿,一个劲儿地用手去揉弄湿漉漉的花瓣,变着法子想让男孩开心,燕行月本就敏感,又怀着孩子,哪里禁得起他的手段,没一会儿就挺腰射了,花穴喷出滑腻的汁,卧房满是甜腻的情欲气息。秦风见他得趣,终是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性器递过去,摩挲着日思夜想的xiǎo_xué ,就要狠狠贯穿之际,燕行月冰凉的手却猛地抓住了他的肩,指甲死死抠进皮肉,语气更是寒意彻骨:“你若是进来了,我定恨你一辈子。”
秦风被他了无生趣的话吓得瞬间抽了欲根将人抱起,慌忙点了蜡烛却见燕行月面色惨白,嘴唇青紫布满牙印,那眸子里死寂一片毫无波澜,心便沉下去。
“你果然这般恨我。”秦风将人用被子裹了,想要靠近时发现男孩指尖微微发颤,神情一黯只说:“让我抱抱你。”当真没再有动作。
燕行月浑浑噩噩地躺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秦风若真的强他欢好,谁拦着他都要死在秦风面前。好在烛火摇曳,秦风搂着他不言不语,虽时不时亲他的面颊却不再强迫他。男孩渐渐缓过神,手悄悄按在小腹上眉眼涌现出不易察觉的柔和,秦风一直留心观察他的神色,倏尔瞧见燕行月这般形状,竟是与他纠缠这么久都未曾见过的旖旎,顿时看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