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听出他的试探,面色不变也道:“好久不见,陆前辈别来无恙。”
陆啸面上笑意深了些,知道燕行月的意思是不会将昨日的事说出去,立刻命人带他去备好的客房。燕行月懒得与他周旋,跟着人走了,这春日的风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撩起他额前的碎发,男孩随手将头发别在耳后,陆啸即将从他身上移开的目光猛地顿住。
燕行月耳根后有一点深红色的痕迹,陆啸老奸巨猾,如何猜不到那是吻痕,眼里又闪烁起算计。
下人殷勤地将男孩引去客房,陆府与先前并无区别,只是废弃的院子重新整修过一番看着富丽堂皇得很,推开门却无甚区别。燕行月将门锁了,刚解下披风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行月。”
燕行月早就猜到门挡不住秦风,也不惊讶:“松手。”
秦风乖乖地松了手,男孩将外袍脱下,穿了身湖青的劲装拨弄火盆里的碳火。
“腰软了些。”秦风耐不住,舔着脸又来抱他。
燕行月瞒着怀孕的事儿闻言吓了一跳,见秦风只是随口说说便强作镇定:“陆啸用什么筹码和你换药?”
秦风环着他的腰,只觉得入手柔软纤细,心驰荡漾,把人抱回床上意犹未尽地隔着衣料抚摸燕行月的腰腹。
“秦风!”男孩心慌意乱,怕被发现口无遮拦起来:“别摸那儿!”
秦风听了笑眯眯地凑过去吻他的耳朵:“这儿不行,哪儿行?”说完手就往燕行月腿间滑。
“秦风,我不想……”男孩哪知道一句话就挑起秦风的欲望,“别逼我……”
秦风颓然地回手,将人狠狠搂在身前,语气少有的迷茫:“把解药给了你,我竟不知如何与你亲近。”
燕行月由他抱着,心里想的却是若是没有解药,他未怀孕,三个月后会不会再次委身与秦风,继而惊恐地发现,若真是如此,他怕是会夜夜与之欢好,这身子早就离不开秦风了。
“……陆啸说他在各大门派安插了探子,若是我把药给他,他就将集的所有情报都给我。”秦风嗓音低沉,接了先前的话茬自顾自地说,“我哪儿需要他的情报?这些年哪里没有我安插的眼线?只不过借他的手清理教内那些异心之徒方便些罢了。”
燕行月原有相似的推测,听秦风说了反而不觉得惊讶:“花郎君为什么接近陆啸?”
“他练的功法有些特殊,要吸食内力深厚的人的血才能有所益。”
男孩微微蹙眉,这功法血腥至极,怕是先前与花郎君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都已命丧黄泉。
“他怎么不吸你的血?”
秦风吻他,眷恋地磨蹭他潮湿的唇瓣:“我心里有你,他不吸心有所属的人。”
燕行月当他说胡话,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秦风拉回怀里。男孩挣扎间只听秦风说了句“真的”。
“行月,你明明也想要……”
“秦风我不想……”
秦风固执地将人压在身下,眼里有跳动的火光,手探到燕行月裤子里摸索着碰他的腿根:“都湿了,这也叫不想?”说完也不待男孩有所反应,手指直接挤进了湿热的穴道,感受到敏感的媚肉卷上来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行月,让我进去好不好?”
燕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