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夹这么紧,还想不想被操了。”
“唔……要……ròu_bàng ……xiǎo_xué 等着被大ròu_bàng 操……”
“小dàng fù ,看你这浪的,xiǎo_xué 被操烂以后,你还怎么发骚。”
覃守手里揉捏着弟弟白皙的屁股,开始浅出潜入的往上顶弄,等到出入顺畅了,这才疯狂的操干起来,xiǎo_xué 被ròu_bàng 摩擦得又热又湿,紧致的肠壁越缩越紧。
何远的脖子上,胸脯上,全是啃咬的齿痕或者吻痕。
ròu_bàng 一插到底,何远喉咙也yín 叫出声,嘴里yín 靡的叫床声冲彻着整个屋子。
“啊啊啊……老公……好大……好长……”
“啊……xiǎo_xué 被老公操的好爽……啊……”
“呃……好……舒服……唔……”
“不要……不要停……再用力啊……”
覃守的ròu_bàng 在xiǎo_xué 里的chōu_chā 不断,囊袋在他屁股上拍得啪啪直响,yín 靡的肠肉一次有一次的被带翻出来。
而后又被又被紫红色大ròu_bàng 顶了进去,ròu_bàng 的顶端深入到肠道中难以想象的深度,几乎要把何远yín dàng 饥渴的xiǎo_xué 干穿一样。
“啊………ròu_bàng ……插到底了……”
“xiǎo_xué ……被老公……操的……好胀……”
“啊……老公好会操……xiǎo_xué 要被操烂了……”
覃守的ròu_bàng 一下下捣弄着越操越紧的肠道,挤出yín 靡的yín 液,覃守分心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入手可及的是一片泥泞的湿意。
“操我……用力……啊……操我……啊……”
“再狠点……好想要……啊……”
“唔……好想要被大ròu_bàng 干死……”
“呜呜呜……插坏我吧……求你……啊……”
何远放荡的浪叫不断,浑身的快感汹涌如狂潮一般向脑袋涌去,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样。
每次被人这么压着狠狠操干的时候,何远总觉得会被操死,只见他仰着脖子yín 叫,“啊……慢……慢点操……操太快了……会坏的……”
覃守听了不但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狂操猛干,ròu_bàng 把娇嫩的xiǎo_xué 摩擦的一片通红通红。
“慢点?我要是真的慢了,你又该求我快点了,你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唔……没……没有……”
“还是没有?你看看你身下这个饥渴的xiǎo_xué ,不正在被狠狠的操么?”
“唔……不行了……要被操射了……”
何远突然发出尖叫。
在这尖叫声中抵达了巅峰,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xiǎo_xué 内在剧烈的蠕动,缩得比之前更紧了。
何远酸软无力的倒在覃守怀里,剧烈的喘息着,平复了片刻后,何远才侧过脸来,半是嗔怪,半是撒娇说,“哥哥,刚才差点就被你操晕了。”
“乖,先休息。”覃守宠溺的道。
何远也是累极了,每次事后清理的时候,他几乎都是睡过去的。
第二天。
何远完全是光溜溜的蜷缩在覃守怀抱里的,紧致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他鼻尖还能嗅到对方淡淡的香草味。
这是何远最喜欢的味道,也是覃守特地买来给他的香水。
覃守的卧室总会充斥着这种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却不刺鼻。
每次脱光了滚床单的时候,他只要一嗅到这个独属于自己的气味,就会无比的亢奋起来。
何远醒来了却也不起床,笑眯眯的在自家哥哥颈窝里嗅阿嗅的,嗅完了之后还伸出舌头在脖子侧位和喉结处舔上一番,而后还慢吞吞的爬到了哥哥的身上。
覃守睁了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