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操干的时候,总有节奏可循的,但如今他们两个人,也是默契十足,殷末出去的时候,覃守就干进来,xiǎo_xué 里总是留一根ròu_bàng 在抽动。
何远在两人都射不出来之后,果不其然的昏睡了过去,覃守抱着何远去清理身体,殷末则留在卧室拾着床单。
自从他们三人在一起时,就一直睡在一张床上,等到殷末换完床单去洗澡时,覃守抱着早已昏睡的何远出了浴室。
覃守将何远放在床上,侧头对殷末说,“把药膏拿来,还是有点撕裂。”
覃守指挥着殷末,自己则给何远那早已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 上药,“来,掰开一点,我来上药。”
“小远明天起来肯定会疼,以后咱们不能这么惯着他了。”
殷末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轻嗯了一声,“嗯。”
殷末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开口说,“覃哥。”
覃守抬头看向殷末,“嗯?”
殷末低下头,低声说,“你要多陪陪小远,他……想你。”
“每次你出差他就各种缠着我各种求欢,我知道,他只是在借由做爱这事情转移注意力,覃哥,工作并不是你的全部,你还有小远,你该多抽时间陪陪他。”
“嗯,我知道了。”
“小远曾经告诉过我,他存的钱已经足够……”
覃守突然打断殷末的话,“我知道!”
“可是挣钱养家本来就是我得责任。”
“其实咱们可以不用分彼此的,我们是一家人,覃哥,以后,不要这么想了,小欲会伤心,我也会。”
“嗯,我会注意的,睡吧。”覃守关了灯,两人都将手搭在熟睡的何远身上。
两人不知的是,当覃守关灯的那一刻,原本沉睡的何远突然睁开了眼睛。
自从这天之后,覃守和殷末至少有一个礼拜左右没有再碰何远,不是惩罚,而是心疼。
心疼何远每次为了满足他们,即使xiǎo_xué 撕裂了也不吭一声,依旧笑着接纳他们。
殷末深深的自责,覃守则暗暗的自省。
这日,何远实在忍不住了,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然后猛的跑到厨房,一把抱住正在低头切菜的覃守。
何远低声在覃守耳边说,“哥哥,我要……”
覃守停下手上的动作,“饿了?”
何远紧了紧手臂,抱紧了覃守,“嗯,哥哥怎么知道?”
覃守说,“戳到我了。”
因为刚刚何远在扑过来的同时,那根硬硬的ròu_bàng 也戳到了他的大腿处。
“唔,那哥哥要不要喂饱我呢?”
覃守不说话。
何远一把拉着覃守就往厨房外走,“哥哥,你今天的晚餐是我,我随便你吃哦。”
覃守一转身,一眼就看见光溜溜的何远,“饿的这么厉害?”
何远眨巴着眼睛,委屈的道,“对啊,好多天没吃了,太饿了,都快饿死了。”
何远爬上沙发,急不可耐的拉着覃守追问,“哥哥喂饱我好不好。”
“好。”
“直接进来好不好?”
“好。”覃守虽说嘴上答应的好,却并为直接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