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全吃下他的巨根,可以任由他肆无忌惮地顶撞,插到最深最软处,被死死地套牢吸附。
尺寸犹如度身订造。
“你还不是顶到我最里面了。”向晴拨了拨沾在脸上的发丝,“霍律师比我想象的……唔……还要能干呢。”
回头,看着他的眼,“霍先生的太太可真幸福。”
霍东低眸看她,睫毛的阴影落下,遮住沉郁的眼神。
沉默着,手顺着她的腰游移,摸到大腿,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后移了移腰,把身下湿漉漉的大ròu_bàng 拔了出来,拔得极其缓慢,分分寸寸地拉扯挪移,肉与肉之间粘黏着的反作用力,把向晴充血的穴肉生生拉到穴口。
汩汩的浓稠白和晶莹的yín 水混合在一起,从翕动的穴口出流出。
男人仿佛嫌它流得满,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抠挖,又引流出一波液体。
“嗯……射了好多……”向晴难耐地抓住床单。
霍东听见她妖叫就太阳穴发紧,匆匆拔了手指,又把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了软小的穴口,掐上她的下颌,喉头沙哑低沉,“还想操你。”
手臂挽起她的腿窝,把腿拉起,侧着身,腰臀有力一挺,guī_tóu 又陷阱了绯色泥潭。
明明才刚拔出来,现在挤进去却又显得艰难。
霍东失了耐心,猛一用力就硬生生破开穴肉,拧着紧致的嫩肉一杆到底,插到向晴颤抖着又泄了一波水。
“唔……慢一点……都给你……”向晴的穴再骚,但到底是又小又紧,他这么粗大很容易把她磨坏的。
床头的立式台灯发着暗黄色的光,照在床上赤裸的两副身体上,显得向晴的胸脯越发白皙诱人,像是圣女洁白的裸体,却做着最yín dàng 的事。
女人的一条腿被男人的手臂高高挽起,整个粉穴被曝露在灯光下,噗嗤的挤压声一声又一声响得又密又响。
圆硕肿胀的阴茎在紧小的穴里耸动挺插着,赤黑的棒身青筋虬绕,通身被yín 水浸染,灯光下晶亮刺眼,粗长的阳茎带着鲜嫩的汁水一下又一下地捣进捣出,穴口还残留着方才留下的白沫,沾到霍东浓密旺盛的阴毛上,被ròu_gùn 研磨得越发泛滥。
“太紧了……”霍东挺胯着,性感沙哑的嗓音落在向晴颈侧,“多久没被男人了?”
向晴手指抓住床单,又娇又魅地浪叫,“啊、嗯嗯……啊……好舒服,得我、好舒服……啊……”
sāo_xué 被大ròu_bàng 野蛮地填满,每一个肉褶都被充斥撑开,阴道的肌理被无情地撕扯刮蹭,硕大的guī_tóu 长驱直入顶到最深的骚痒处,把最瘙痒难耐的媚肉玩得满足至极。
霍东的黑眸里蕴着深邃的欲望,绷着下颌,健壮的腰部有力地撞击,汗水流淌下来,染湿了一片勃发的深麦色胸肌腹肌。
硬了就插,这才是他需要的泄欲。
激烈的性爱交欢声在房间里放肆交响着,女人放浪的呻吟尖叫声,男人闷沉的低吼喘息声,胯部猛撞臀部发出的一次次脆响声。
沉迷、堕落、纠缠、欲望深重。
肉体的欢畅是深夜此刻唯一的主题。
“嗯啊、啊、啊……操我呀……好棒……你好棒……用力……我痒……”向晴再一次被极致而勾魂的撞击迷得神魂颠倒,被体内粗长的性器操弄得高潮迭起,快感应接不暇越走越高,却还嫌不够……不够……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