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捂鼻看着这张从鞋底拿出来的银票,一把将他的手挥开,终于忍无可忍道:“拿着你的破银票滚出去!”她现在看顾承凌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爱慕欣赏,只觉得这人就是一个又酸又土的穷书生,身上好似还透着一股馊饭味儿!
顾承凌却道:“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公主若把我赶出去,恐怕要惹人闲话。”
她想了想也是,这桩婚事可是她去父皇那儿求来的,多少人艳羡,若是知道自己过得不美好,岂不是要趁机笑话自己?越想越气,怒道:“滚过去那边矮塌上睡,以后不许靠近这张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入这个房间!”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自那以后,原主对这个驸马便没有好脸色,偏偏要在外人面前装什么恩爱夫妻,这驸马也果真能忍,被这样对待也没有丝毫不满。如今二人便是在去往皇宫夜宴的马车上,难怪会如此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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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假死的设定,如果是假死的话他回来就不是驸马,而是另一个身份,所以这里给了他另一重身份,温雅止于表面^w^
98:假面驸马&草包公主(二)快穿:我只是想洗白h(小桑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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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假面驸马&草包公主(二)
接完记忆的苏颜才知道,她刚才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对,还是对这位驸马太过温和了,好在只说了一句话,他应当不会察觉。
待苏颜接完所有的记忆之时,马车已经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宫门口,顾承凌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公主,皇宫到了。”
苏颜缓缓睁开眼,傲慢地瞥了他一眼,“一会儿你知道怎么配合我,要是被别人看出什么来,我要你好看!”
顾承凌面色丝毫未变,好像是已经习惯了,嘴角甚至还带了一抹笑意,恭敬道:“定不会让公主失望。”说完就温声吩咐外面的仆从打起车帘,自己率先出了马车,再向车内的苏颜伸出手来,体贴道:“公主,来。”语气亲密自然,好似二人当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苏颜看了一眼他骨节分明的手,修长致,倒不像是寒门子弟该有的。她并没有太过在意,或许顾承凌作为一个读书人,对他的手格外爱护呢?
她面上露出一抹娇俏的笑容,将手放入他手中,由他搀扶着下了马车。苏颜站稳之后,顾承凌就松了手,果真和原主让他做的一般无二:不该碰的不要多碰。苏颜心中竟生出一丝眷恋之感,盛夏的傍晚仍旧暑气未消,顾承凌的手掌却冰冰凉凉,握上去很是舒服,连带着暑意也消解了几分。
二人并排走在长长的甬道中,身后跟了一堆宫人,他们除了下马车时的交集之外,竟没有再交流过,这样怎么装恩爱夫妻?还好顾承凌算是个有经验的人,在苏颜为难之时轻笑着出声道:“公主,我今晨听闻碧春坊的荷花酥开始售卖了,你前几日不是念着想吃么,等明日下朝后我去给你买回来。”一副好夫君的模样。
苏颜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娇嗔道:“驸马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把时间浪在买荷花酥这种小事上。”语气中带了一丝甜蜜,面上却是一副平静,丝毫没有娇羞之态。
顾承凌却将冰凉的大手覆上她的,温声道:“只要是和公主有关的事,在我看来都是大事。”苏颜瞪了他一眼,面上露出不满的表情,好似不满于他的触碰,心中却是舒爽无比,顾承凌的手实在是太凉了,真想多抓一会儿。
其他人都在二人身后,自然看不到苏颜脸上的表情。
在二人身后,一道略带苍老的声音插了进来,“公主与驸马真是琴瑟和鸣,陛下也可以放心了。”他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在苏颜这儿自然是插得上话的。
苏颜抽回自己的手,动作自然地理了理衣裳,傲慢道:“这是自然,我与驸马的感情一向很好。”仿佛是在炫耀一般。那老奴连声附和。
这场夜宴是为庆祝与天庸国交战胜利所设,邀请了众多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夫妻共用同一个案桌,其余未婚男女分席而坐。开宴不久,就有人提出让贵女们表演节目庆祝胜利,全场气氛突然一凝,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苏颜。
苏颜从脑海中翻出一段记忆来,原主自诩京城第一贵女,凡她出现的地方若是有人敢出风头,必定要被她寻各种由头教训一番,久而久之,贵女们都很忌讳在她面前表演才艺。
那么多双充满忌惮的眼睛看着自己,苏颜不禁“恼羞成怒”道:“都看本宫做什么,难不成要让本宫亲自表演?”她凌厉的眼神一扫,所到之处那些人都迅速低下了头。
顾承凌将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低声安慰道:“公主莫要生气,对身子不好。”苏颜面色渐渐缓和下来,小声道:“把你的手拿开!”因为离得近,看上去就像在说悄悄话一般,好不亲密。
皇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出声打圆场道:“看来你们今夜是无法欣赏常乐的表演了,贵女们开始吧,让朕见识见识无夜贵女的才艺。”底下的贵女虽然忌惮苏颜,但是皇上都亲自发话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也不能表演差了。
这些贵女不愧是从小练习这些才艺的,即便是临场发挥,却跟现代的舞台表演一般,苏颜认真地欣赏着她们的表演,却没注意到顾承凌熟练地将虾一个个剥好放入她的碗碟中,还帮她剥好了一小盘荔枝,她一伸手就可以吃现成的,果真是对她宠溺得紧。
皇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面上露出一丝满意,常乐的这个驸马,看来是选对了,能够如此细心地对待常乐,看来是个好的。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苏颜看着看着,渐渐觉察出不对来,怎么感觉之前的那些人都像是着力一般,不敢拿出全部的本领。在一场表演完毕之后,她突然站了起来,还现在台子中央的贵女心中一跳,该不会是要找她麻烦吧?
苏颜烦躁道:“本宫出去走走,不必跟着!”说完就一个人往御花园走去。顾承凌暗自垂下眼睛,丞相之子陆择刚才离席了,不是么?
苏颜之所以离开只是想让剩下的那些人好好表演罢了,她们都着力,弄得好像是因为她而毁了一个宴会一般,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正漫无目的地瞎逛之时,迎面走来一抹天青色的身影,那人见了她,有些不情愿地行礼道:“见过公主。”
苏颜在看清他的脸时不禁愣了愣,他不就是原主之前痴恋的丞相之子陆择吗?虽然因为顾承凌的出现而消停了一段时间,可自从新婚之夜后,她就又开始暗中对陆择纠缠不休。顾承凌的俊逸是偏向于致,陆择的俊逸则是偏向于明朗,容貌上自然是前者更出色些。
陆择见她盯着自己看,只得出声道:“公主若无其他事,臣就先过去了。”他之前听说公主要成亲,还十分庆幸,也十分同情那个出色的状元郎,没想到她都成亲了还来招惹自己,连顾承凌都无法满足她么?
苏颜却突然叫住他,“择哥哥这么急着走干嘛,既然遇到了,就说明我们有缘分,何不一起走走?”
99:假面驸马&草包公主(三)
“公主,您已嫁为人妇,且臣亦是有未婚妻的人,还是不要走太近的好。”陆择一听苏颜的请求,下意识地就拒绝道,实在是对她极为厌烦。
苏颜看着他,冷笑一声道:“是么,本宫听说你那未婚妻是张大学士的嫡女,不如明日就请她来公主府喝杯茶?”
陆择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厌恶,被他很快遮掩过去,不能连累张小姐,只得露出一个敷衍的笑容道:“公主既然想走走,臣奉陪就是。”
苏颜面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用他的未婚妻威胁他并非她的本意,可当初系统君给的剧情并不全,她不知道原主是为了谁去窃取军事机密,目前最有可能的就是眼前这个她痴念而不得的丞相公子,而且以原主的受宠程度,除了以男色诱惑,她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理由让她出卖自己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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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的试探结果并不那么理想,陆择对她完全没有欲拒还迎的意思,心存厌恶倒是真的,若是想利用她,大约也不是这个态度,不过她也不能太早下定论,还是得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那边湖中心有个亭子,我们一起去坐坐。”她笑意盈盈地看着陆择,眼中满是对他的爱慕。
陆择低垂下眼眸,不去看她明媚的笑颜,明明是一个虚假庸俗的女人,笑起来却那么无害,还真是讨厌啊。
苏颜才不管陆择心中是怎么想的,她只想和他多待一会儿,找出些蛛丝马迹来。她一边引着陆择往亭子里走,一边感叹道:“要是择哥哥能做我的驸马就好了。”
陆择却眉头一皱道:“公主莫要再说这样的话,您已有驸马,臣也有未婚妻……”
话未说完,苏颜竟咯咯笑了起来,“择哥哥你怎么这么死板,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不像我那个驸马,对着谁都是一副微笑的模样,太无趣了!”
陆择听完她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莫非要他学学驸马,多对她笑笑,她就会厌烦了自己?想到那个画面,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公主,原来你在这儿。”从花树的阴影下走出一抹修长的身影,一身月白长衫,身上并无任何饰物点缀,是再简单不过的款式,却衬得他气质如兰,他面上带了优雅的浅笑,清澈的嗓音如同莹润的玉石相击,敲进人的心底。
苏颜的呼吸错乱了一瞬,很快便把目光转向顾承凌,面上的责备之色一览无余,亦真亦假,既是为了做戏,也是因为他破坏了自己试探的机会。
顾承凌臂上搭了一件火红的兔毛披风,遥遥向陆择拱手道:“陆公子。”陆择也同样回了礼,只是看向顾承凌的目光中带了一抹复杂,以他的才华相貌,不该被公主绊住脚步,他值得更好的。若是仔细解读的话,他的目光大概可以理解为……同情?
“你来干什么?”苏颜语气不善地质问道,完全没有一种“奸情”被撞破的自觉,反而还显得十分理直气壮。其实她早已猜中了他的来意,只是原主性格如此,她只有保持原本的性格,才能找出唆使原主窃国之人,所以只能委屈顾承凌了。
顾承凌仍旧是一副浅笑的模样,迈步向苏颜走来,距离她三步远时打开手中的披风,披到她身上,替她仔细系上带子,温声道:“公主出来时穿得少,当心着凉。”
苏颜瞪了顾承凌一眼,“披风送到了,你可以走了。”她并不准备在陆择面前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她想原主应该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让陆择看见她不待见驸马,一心一意只喜欢他一人,岂不是更好?
陆择脸上越来越错愕,他们并不如传言中一般恩爱,公主对驸马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苏颜没有再理会顾承凌,反而轻笑着对陆择道:“择哥哥,我们继续到亭中坐坐吧。”
“既然驸马来了,那臣就不打扰了,臣告退。”陆择说完,不等苏颜反应过来,就转身大步向夜宴的方向走去。
“择哥哥……陆择,你站住!”无论苏颜在身后如何呼喊,他都没有停下来。
待陆择的身影消失不见,苏颜才转身冷冷地瞪向顾承凌,“以后看见本宫和择哥哥在一起,你给本宫躲远点儿,不许出现在他面前!”
顾承凌却没有如她所想的一般温声答应,而是朝她逼近一步,对上她的眼睛,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居高临下道:“公主觉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作为驸马的我需要避开?”温润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惑人的味道,有些邪气。
这个驸马的态度有些不对呀,苏颜心中不禁敲起了警铃,却还是色厉内茬道:“大胆,你居然敢这么和本宫说话!”语气要多凌厉有多凌厉。
顾承凌却完全没有被她吓住,反而更凑近了些,两人呼吸交缠,温热的鼻息吹打在对方的脸上,苏颜脸上升起一股热意,心跳如擂鼓,他该不会是想要吻她吧?不行!脑中刚反应过来,苏颜就毫不犹豫地抬手向顾承凌的脸扇去,原主怎么可能会让他占这么大的便宜?
顾承凌迅速地钳住她的手腕,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她的鼻头点了点,低笑道:“公主鼻子上……有个小虫子。”
愕然过后,苏颜很快反应过来,猛地甩开他的手,不悦道:“我说过,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许碰我!若有下次,我饶不了你!”连自称都忘了带。说完就拂袖而去,没看顾承凌的反应。
顾承凌站在原地,露出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难道是他猜错了?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试便知。
苏颜走在路上,黛眉紧紧蹙起,驸马终于按耐不住,暴露本性了?她就说嘛,平时就像个受气包似的,像他这样的大才子,如何能忍,如果是装的就解释得通了。可若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更加复杂了,让原主心甘情愿出卖国家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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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要的,具体方式为:第三章之后的章节,最新章节出来之前上一章,出来之后上一章,小可爱们跟紧啦^w^
100:假面驸马&草包公主(四)
苏颜原本以为顾承凌所说的荷花酥只是说说而已,却在第二天醒来时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包装致的盒子,小丫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开眼笑道:“公主与驸马真是恩爱,驸马今日一大早就去了碧春坊排队,把荷花酥买回来了才去早朝。”
小丫鬟的语气中有着显而易见的讨好,苏颜却垂下眼眸,不知道顾承凌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罢了,他却特地去买了来,她可不相信原主那样对他,他还能对原主有爱慕之心,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行了,你先下去吧,本宫要一个人待会儿。”苏颜有些烦躁地吩咐道。她看了一眼桌上致的檀木盒子,连盒子都这么用心,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要有多美味。她鬼使神差地打开盒子,荷花的清香扑鼻而来,她本就抵不住甜食的诱惑,竟拿起一块放入口中,软糯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清苦,甜而不腻,十分对她的口味,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将手伸向了第二块。
她忙不迭地缩回手,眸中闪过一丝后悔,不该被诱惑的,原主可是从来不碰顾承凌送的东西,该怎么办?她灵机一动,掩耳盗铃般地将另外几块的位置挪了挪,把空出那块的间距填补掉,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没有被人动过的样子。做好这一切之后,她又小心翼翼地盖上盖子,走出了房门,再待下去,她怕又忍不住偷吃……
顾承凌中午并不回府吃饭,他在中了状元之后又尚公主,虽在翰林院任职,但他的官位也仅止于此了,毕竟本朝律令,驸马不得靠近权利中心,或许翰林院修撰将是他一生的职位。
苏颜也疲于应付,不回来更好,她总觉得这个驸马有些不简单,并不仅仅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可是面对他的靠近,她往往会自乱阵脚。
晚膳他也托人带话回来,说是与同僚应酬,不回来陪她一起吃。顾承凌回来时,苏颜正拿了一本话本子倚在床头看得入迷,看到他开门进来的身影,眉头皱了皱,不悦道:“本宫是不是说过,不许带着酒味儿进入这个房间,你难道忘了?还不给本宫出去!”
顾承凌看着灯下美人蹙眉的场景,心房微微动了一下,一副烂醉的样子走向床边,在经过那盒荷花酥时,停住脚步,有些口齿不清地问道:“公主……碧春坊的荷花酥好吃吗?”
苏颜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你以为本宫会吃这么寒酸的东西?”像是对他整个人都嫌弃极了。
顾承凌却丝毫没有受影响,依旧踉跄着朝苏颜走去,苏颜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忍不住警惕道:“顾承凌,你过来做什么?”慌忙坐起来紧盯着他,就怕他突然向自己倒下来。
顾承凌却在她床边堪堪停住脚步,弯下腰来紧紧盯着她,温热的呼吸吹打在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酒气,苏颜心跳漏了半拍,慌忙向后挪去,与他拉开距离,故作严厉道:“大胆!”
没想到顾承凌却在下一刻薄唇微动,近乎呢喃道:“真美。”说完就站立不稳地向苏颜倒了过去,苏颜被他扑倒在床上,慌乱间用手推着他的肩膀,口中警告道:“大胆,给本宫起来!”却于事无补,顾承凌好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苏颜这才松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她定会中了他的美男计!用尽了力气把他推开,苏颜立在床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似是觉得不解气,又在他小腿上狠狠踢了一脚才作罢。她并没有叫丫鬟进来替顾承凌拾,而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她现在又不确定了,都说酒后吐真言,顾承凌在喝醉之后能够对她说“好美”,是不是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些喜欢原主的?
门合上之后,顾承凌原本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清澈的眸子中哪里还有半分醉意,闲庭阔步地走到桌子旁,打开致的盒盖,扫了一眼,果真是一口没动呢。不对……一盒应该有九块才对,少了一块,他眸子中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寒酸……么?
苏颜一整晚都没有回过卧房,而是在客房中将就睡了一夜,心中别提有多憋屈了,客房的床远远没有卧房的好睡,可她若是回去的话,要么和顾承凌睡一张床,要么去睡软榻,哪一个都不是明智之举。
第二日苏颜走进卧房时,本以为顾承凌已经去上早朝了,却没想到他坐在桌旁,面前是一壶热茶,好似专门在等她一般。见她进来,缓缓起身,“公主,昨日是我唐突了,请公主原谅。”声音中满是歉意。
苏颜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悦道:“顾承凌,你是不是仗着本宫不敢让外人知道,就一再触犯本宫的底线?下次再喝了酒,你就不必回来了,本宫没那闲工夫陪你耍酒疯!”说完就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余光瞥见顾承凌也跟着自己坐下,她不满道:“你还不出去?”
顾承凌脸上没有半分自觉,清澈的眸子看着她,温声道:“公主,昨夜确实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苏颜无奈地撇了撇嘴,他这样跟自己道歉,好像他们真的是恩爱夫妻一般,真是别扭得紧。
“你喜欢待在这,就自己一个人待着吧!”苏颜说完就起身摔门而出,他果真有那么好的脾气?还是说,都是装的?
根据原主的记忆,她独自来到了顾承凌的书房,企图找出些蛛丝马迹来,一进门就直奔案桌而去,想翻看桌上有没有可疑的东西,目光却被一张纸牢牢抓住,上面只写了一句诗,“也无风雨也无晴”,笔势凌厉,锋芒毕露,与他的性格截然不同,没想到他不仅有才气,字还写得那么好。
她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时间在他的字上,而是迅速查找不同寻常的地方,可他的书房中除了一些书籍和他的字帖之外,竟无一封私人信件,没有任何不妥。可她就觉得有问题,驸马的书房,未太过干净了。
就在她将案桌翻得乱七八糟之时,顾承凌推门而入,眼中闪过一抹深沉,“公主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