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不懂如何“使用”?难道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将那小竹管插……插入下身?咳,这不是关键啦!
听这大夫的口气,这扶摇花真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草,连他这样的高人都好不容易才采摘回来的,我若再不配合,那便前功尽弃,二人便白白跑到这山林里来了……
这么想着,原本“目露凶光”的我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只犹自不甘地嗫嚅道:“你……你教我,然后我自己……”
“行医之人,替怀妊妇人接生都是常有的事。”大夫好像终于察觉到了我在顾忌什么,冷淡的语气里却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换成是你,难道也让医者只授以机宜,然后留你独自生产?”
“……”我被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我犹豫,男人已经动作极快地以两指分开了我腿间两片花瓣。里面那道嫣红粉嫩的隐秘肉缝,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我动了动腿,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耻的画面。
然而,女人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那样碰触,要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本就正受着那“yín 毒”的折磨
刚被男人一碰,这副yín dàng 的身子立刻兴奋了起来!xiǎo_xué 里倏地涌出一大股汁水,沾湿了男人纤长玉白的手指……
我的脸羞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这样yín dàng 的自己,彻底展现在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再无保留,再无什么矜持自尊可言。
那自称风攸的大夫却似见怪不怪,手下动作一瞬未停:分开我左右花瓣的手指加大了力度,直到紧紧闭合的两片小阴唇也被迫分开,在粉色嫩肉之间,露出一个极小的孔隙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将正要淌出黏液的竹管,对准了不甘翕动着仍想闭合的小孔,一头插了进去!
“啊……”
感觉到竹管戳开了狭小洞口,往我的身体里钻了进来。那管子虽不大,只大约一根手指的粗细,却毕竟是硬邦邦的死物。已经好些日子没被人入侵过的xiǎo_xué 紧窒异常,吞咽得很辛苦。
我痛得双脚本能地踢动,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挂在了睫毛上小半是因为痛楚;多半,还是因为被异物进入的羞耻。
“再动,仔细我伤到你。”大夫的动作顿了顿,“还是你想,日后夜夜受此折磨,直到……所有人都离你而去,留你一人孤单飘零地死去?”
男人语气平淡的问句,却起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他说的没错……与全身燥热、奇痒入骨的感觉比起来,这样一点痛与羞耻,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更不想让慕容笙也放弃我。如果这样做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就算难堪,也唯有忍耐了。
男人继续手下的动作。
他的手非常稳。我感觉那竹管缓慢而有力地,被整根推进了我的穴儿里。冰冷而坚硬的竹管并不尖利,但是刮在全身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上,还是刺激得我全身轻颤,难耐地发着抖。
“抬高一点。”见竹管已经插入,大夫松开了触碰我私处的手指,改而伸到了我的臀下,示意我将屁股往上翘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