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更是惹他厌弃,只好小心翼翼地向他征询意见。
“去哪里?”冷冰冰的声音,冻得我瑟缩了一下身子。
“去……自然是回去椅子上睡。”想想又觉得不妥,“嗯,我看天也快亮了,我、我早点回我那屋去,不打扰你了。”
说着三下五除二地猫起身子,准备从阿丑身上跨过
“呀!”他却在这时刚好翻了个身,一双长腿曲了起来,我在黑暗里哪里看得真切,笨手笨脚地被绊得栽了个跟头,差点就飞出了床外去!所幸阿丑虽然伤重,还是本能地拉了我一把,将我扯回了床上,陷进了软软的被褥之间。
“你究竟要干什么?”男人的声音愈发不耐,带着层薄染的怒意,“你看看外头天色,像是要亮了么?摸着黑出门,又想被哪个男人给抓到床上去?”
“……”
这、面对他令人难堪的讥讽,我竟全然无言以对!可是,可是眼下的情形,“抓”我到床上的男人倒更像是他才对,又是怎么回事?我上半身虽然摔进了被褥里,下半身却还挂在男人的身上
两具原本完全陌生的身体,此刻颇有些暧昧地纠缠到了一处……
阿丑是个男人,还是个危险的男人……对这个用差点当街被辱换来的认识,我并未敢忘记!此刻脑门上像悬了根系在梁上的线,将我赶紧从男人身上拉坐了起来!
或许是太紧张了,反而愈加笨拙,上半身是支起来一点,却没办法再从男人身上翻过去,屁股扭了半天,也没能顺利让自己摆脱僵局,只听耳畔那连喘息也仿佛透着寒意的清冷嗓音响起,“给我躺下,不许动!”
那冷冷的发号施令声啊……即便是太子夫君亦不曾以这般言辞对我,可是为什么,我却如卑微惯了的人一般,立即将阿丑的话当圣旨似的悉数领教,乖乖地躺回了被褥里去,不顾自己毫无形象地保持着四仰八叉的姿态!
我静下来,阿丑也没再说话,可是听着他清晰的喘息声稍显浓重,我突然发现屁股底下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抬起了头……
我是个有夫之妇,自然不会不清楚那是什么……那般的坚硬,那般的火热,不逊于任何一个男人的热情……这竟然是来自于冷冰冰的阿丑。这种强烈的反差令我别扭极了,心里甚至生出了点“想看阿丑整个人都热情起来”的奇怪念头……
对,就因为他是阿丑,那个冷漠如北国雪域荒原的阿丑,我非但没有生出对待“登徒子”应有的厌恶之意来,反而一时间心旌荡漾,意乱神迷!
“放肆!”一声厉叱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男人忍无可忍般的低沉嗓音,已是怒意更甚。
这时我根本无从计较阿丑凛然在上的口吻,只恍然发现,自己竟、竟然用手抓住了阿丑的“那里”……天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硌得慌,又、又有一点点好奇……好奇阿丑为什么也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是、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吗?嗯,据我与慕容家兄弟的相处经验,男人如果无法得到时不时的纾解,就会很难受……
不光男人,我不是也得了种奇怪的病,没有男人就想念得紧吗?可是这回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轻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