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你前两天不是还说想养起来当宠。物吗?”
他哪里知道江余被人。干。的已经爬不起来了,还是接力赛那种。
虽然只是灵魂,但是片段和感受烙印的很深。
“过了昨晚,我现在更喜欢做那个洞。”江余慢悠悠的说。
“你在逗我玩?”秦之涵蹬圆眼珠子,吓的不轻。
“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江余瞥了一眼。
“像。”秦之涵满脸认真。
互相瞪了几分钟,秦之涵先眨了睫毛,他揉揉酸。胀的眼睛,这么多年就没赢过。
“下午我要去趟b市,大概得待两天,如果艾莉丝还是那什么莎莎来找我,你替我顶一下。”
江余支着头讥笑,“还是说你去医院割。包。皮了?”
“这个借口你用过不下十次了。”秦之涵暧。昧的说,“宝贝,你知道的,我包。皮真没那么长。”
他见自己把江余恶心到了,目的达成,心满意足的走了。
从头到尾秦之涵就没信江余那句话,换成其他人也不会信,所以说真相往往都容易被忽视。
一连几天都在公司和家两个地方来回穿梭,偶尔溜溜家里那只德牧,越平静,江余越不安,那种感觉比在地震前还要强烈多倍,就像是有一场同样比地震还要可怕的灾难要降临在他身上。
江余按掉几个电话后,到了秦之涵的短信,“大家都在等你,快来,晚了就没你的份了。”
倾城是一家大型娱乐会所,有男有女,来这里的人无论有什么样的癖好,或者是几。插。头,都不会空鸟而回。
包厢里的光线昏暗,溢满了各种混浊浓烈的气味,被一股情。色的氛围压迫,能挑起来的不止神经,还有裤。裆里的那。团。肉。
江余一手随意搁在沙发背上,一手晃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这是?”秦之涵搂。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他终于确定自己的兄弟出了问题,为了进一步确诊是身体还是心理,今晚特地把人给拉出来了。
是心理,他还能想办法去试着给对方克服,要是身体,他也能介绍几家医院,但是如果两者都沾全了,那他只能默哀。
其他几个不是同学就是交情不错的合作伙伴,他们都有点奇怪,坐在暗处的人太反常了。
“江总,这是小唐。”其中一个男人将低头的少年推到江余那里,“新来的,还。嫩。着,哥几个专门给你留的。”
其他人都跟着起哄。
江余扫了眼那个少年,不知道是不是睡眠不足,还是酒的作用,少年青涩的脸庞在灯光下仿佛被人撕扯开了,鼻子眼睛嘴巴渐渐扭曲变形,隐约可见一张致过分的脸生长了出来。
再去看,少年正用期待又胆怯的目光看着他,长的秀气漂亮,离致很远。
江余忽然就觉得胃部痉挛起来,他将酒杯扔桌上,猛地站起身出去,留下秦之涵在内的几个朋友错愕的在那大眼看小眼。
洗手间里,江余趴在马桶边干呕,把胃里的一点酒水全给吐了,他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扑水,冰凉的水顺着指缝往下流淌,丝丝缕缕的渗进袖子里,湿漉漉的让人很不舒服。
江余背部一凉,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他忽然抬头,湿嗒嗒的眼睛眯起,从镜子里把背后看的一清二楚,除了几扇门,什么也没有。
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江余锋利的视线在洗手间扫视,下巴上的水滴进胸口,他隔着毛衣擦擦,试图忽略发毛的感觉。
江余这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他好像在跟谁说话,说着说着就拳打脚踢,对方把他拖到阳台推下去,就倒在他养的德牧身边,醒来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