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加贺临应该会在卧室里,但是……不如说也是在意料之中,他平静的坐在沙发上,坐在那个她上次靠在他怀里哭泣的地方。
他说过,我就在家里,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就可以看见我,绘里。
果然如此。
绘里脚步轻缓地走到了客厅里,她站在沙发前面,远远地看着加贺临。
他没有睡,眼睛睁开着,同样也没有丝毫要打瞌睡的念头。
当他抬起眼睛隔着层层黑暗与绘里对视时,那一刹那的眼神让绘里仿佛被人当场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冷到了脚底。
“去哪里了?”
他问道。
绘里眨了眨眼,开口之后,就连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把话给说的如此结结巴巴。
她真的一点都不擅长说谎。
“和樱庭同学出去逛……”
“绘里,如果被我知道你并没有去做这件事,或者是因为任何理由所以欺骗了我,我想,你应该不会太喜欢我回赠给你的东西。”
加贺临凉凉地看着绘里,眼睛一眨不眨,这种如漆般胶着的对视,每增加一秒,都让绘里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缠上了一条接一条又毒又长的蛇。
“对不起。”绘里撑不住了,她一路从那边绷到了这里的神经已经被加贺临猛地拉伸到了极限,就像是终于认了罪的犯人一样,她的膝盖一软,直直的跪坐到了地上。
“……我错了,抱歉。”
难以置信的是她到现在为止都一滴眼泪没有流,她的眼里干巴巴的,除了长时间未眨眼睛的干涩以外,她并没有任何要哭泣的反应。
加贺临虚伪地扯起嘴角,他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绘里,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东西,准确的扔到了绘里的身前。
“戴上,然后我再问你其他的问题。”
他的语气不容半点商量,虽然嗓音依旧好听,可绘里却清醒的知道,这绝非平日里那个对她的需求言听计从、每天都用着各种方式宠爱她的加贺临会说出的冷酷的话。
他一定是被自己给气疯了。
绘里的瞳孔已经接近于无神了,她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东西,一个带着粗长锁链的黑色项圈,以及一根造型经典的男性假阳具,还有,一条蒙上眼睛所用的黑色布条。
指尖在瑟瑟发抖,她看着自己颤抖着拿起了那个带着锁链黑色项圈,必须用一只手稳定住自己的另一只手,才可以不让自己因为过于失控、所以不小心的把那个给摔到地上。
怎,怎么办……
绘里的嘴唇与她的牙关一样,全都跟着她的手指一块在疯狂发抖,当她把项圈戴上了自己的颈间,这才意识到,原来正在颤抖的根本不止这几处,她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狠狠地发抖。
她把裙子往上撩起,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拿起那根干燥的阳具,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自己的下体。
那个她本以为应该因为恐惧而极度干燥的地方,比她想象当中要yín dàng 的多。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往外流水的……她想,大概是从自己被男友凉凉的一瞥,四肢发软的跪在地上向他说出“我错了”这三个字的时候开始。
将那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下体,绘里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就像柔弱的小兽一般,她没忍住自己用那个在下面抽动了一下。
然后,她捡起了黑色的布条,将自己的眼睛遮住,凭借着记忆,爬到了加贺临的脚边。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腿,下意识的寻求安慰般,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小腿上。
“今天啊,在你走了之后,有两个从东泽过来的男人,问我,上野在哪里。”
“上野在哪里呢?是啊,如果是平时,我大约是可以回答的上来的,可是那一瞬间,我只能给出自己一个答案,那就是,我也不知道。”
“那两个人,一个叫前田健太,一个叫绪方奏。”
“……怎么样,绘里,认识吗?”
他的这一番话,把绘里说的浑身发凉,她早已经陷入了无知觉的麻木状态,而加贺临此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比起表达爱意,更像是在传递恼怒与威胁。
“对不起,临,我错了……对不起。”
她的嗓子发痒,连带着声带也在发颤,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断落的珍珠项链一般,有着一种破碎的美丽。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原谅我……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临,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
绘里的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听觉已经被放大到了恐怖的敏锐状态。
加贺临语气里的薄凉、质问、厌恶全都微妙的杂糅进了这句话里,内容丰富到让绘里感觉自己简直不是用耳朵听见了这句话,而是直接用脑子接到了他想传达的感情。
错在哪里……
错在哪里?是啊,她错在哪里?
不该渴望自由?不该渴望独立?不该想着要离开他的身边?
不……其实她知道,或许她早已察觉到了他是因为什么在生气,可是归根结底,她做的这一切都只是要和他赌气罢了。
他怎么能这么霸道专制!
绘里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凶猛的爆发了,她的嘴唇抽搐般的抿了抿,然后做出了哭泣的下垂动作。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把脸靠在了加贺临的腿上,一手揪着他的裤腿,一手用力地锤着他的腿骨,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讨厌你像养宠物一样把我带在身边,我完全就不是人也不是上野绘里,我只是你喜欢的宠物,一个你想操就操、操腻了就随手扔掉的附属品!你有想过要给我未来吗?你有想过要好好和我生活吗……我好讨厌这样,临……你真的爱我吗?如果我只是你的一个玩具,求你趁早放过我好不好?我马上就快要不行了……”
绘里想到了自己在面对新的未来时那一刻的犹豫,她亲手放弃了走出过去阴影的机会。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新笼子的主人,在发现自己悉心圈养的那只心爱小鸟再也没有飞回笼子之后,可能会有的委屈而又低落的眼神。
“怎么办啊……真的,我已经快要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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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已经脱力的滑到了地上,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捂着脸,无助又悲哀地像个孩子一样号哭。
加贺临的脸部肌肉正在微微翕动,可以看出他竭力的在忍耐着某种冲动……他的眼睑在颤抖,连带着睫毛与薄唇,为了忍耐,他仿佛已用尽全力。
“你怎么说都可以。”
“绘里,你怎么说都可以。”
他起身,捡起连接着她脖颈上项圈的锁链,然后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修长白皙的手指瞬间发力,绘里的头被他猛地拽了起来,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那只微凉的手给狠狠地捏住了,就像是下一秒骨头就会被捏碎一样,她从来都不知道加贺临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而这双漂亮的手捏起人来居然会这么疼。※qun〔8〕562/67743
这一刻她甚至庆幸自己的眼前被黑暗蒙住了,如果让她来面对此时他的双眼,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份阴影……
所以,这就是他让她把眼睛蒙上的原因?
“你很痛苦,是吗?”
她听到他这么问了自己一句。
她没敢点头,舌尖差点被自己颤抖的牙关给咬到,所以话也说不出口。
“绘里,抱歉让你对我产生了这样的情绪,但是有些事情,我永远也不能给自己找任何借口。”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往上拉起,在她的臀部离开小腿的下一秒,那根已经被含的滚烫的假阳具被他直接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绘里没忍住呻吟出声,一股极度难耐的瘙痒感从xiǎo_xué 深处传到了她的脑子,透明的yín 水泛滥成灾,把她的下体染的就像是已经被他狠狠操过了一样。
他将那个东西放在了她的唇上,然后借助她自己流出来的yín dàng 爱液,在她的口腔里留下了属于她自己的气味。
那味道之所以会出现,全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加贺临。
他就像个恶魔一样,把那东西随手扔掉,然后凑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低语。
“你讨厌我,可最后还是自己又回到我身边了……不是吗?”说着,他将她抱起,然后一把扔上了沙发,欺身压了上去,把她的腿打开成了完全坦诚相见的角度。
“我不介意你讨厌我,真的完全不介意,可是这个地方,你知道它已经湿成什么样了吗?”
“不,不要……我没有……”
“真是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想顺着你的话给你一个台阶放你下去,可是太不像话了,像你这种拙劣的自制力……别提我的眼睛了,就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去。”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解开裤链,放出自己的阴茎,不做任何前戏,就这么直接而猛烈的插入了绘里的xiǎo_xué 。
“啊……痛,呜,不要这样,好痛……”
绘里用自己被解放的双手推搡着加贺临,可是她的抵抗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他下面那处已经快速的动了起来,就像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了一般,用qiáng_jiān 者的姿态,一下又一下反复而暴力的插到最深,然后再抽出来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不对,绘里。”
他把她的腿折到了自己的腰侧,然后最大限度的靠近了她,让她的乳房可以贴到他的胸口的衣服布料。
“你根本就不痛,因为我知道要让一个人感觉到痛该用上怎样的力度……绘里,你又能明白我什么呢,或许你根本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在你的座位上想了多少关于你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
“你这么匆忙出门带钱了吗?带走你的人心思真的和表现出来的一样单纯吗?你有没有告诉我,我是该在学校等你?还是该出去找你?我该等你一起吃饭吗?我该睡觉吗?或者说,万一你真的一夜没回来,你以为我可以睡得着吗?”
“我……”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个时候回来,究竟能够遇到多少你想象不到的危险?不管是你一个人回来的也好,或是别人送你回来的也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认为我该怎么去想才能替你编造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可以等你,绘里,但你有没有告诉我,我该等到什么时候???”
绘里无法回答他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她伸手捂住了脸,只想在此刻让自己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谢谢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帮她挡住眼,谢谢他没有让她坦白赤裸的面对他的怒意。
可是……有些矛盾,真的是无法回避的。
“我只是,只是……想当一个独立的人,我受够了、我真的太讨厌依赖他人需要付出的代价了,放开我好吗?临?如果你真的爱我,求你退一步……”
“可以,绘里,你说什么都可以。”他答应的极为迅速,就像是早已预料到终有一天绘里会将她藏在心头已久的这番话亲口告诉他一样。
“现在我完全可以放开你,但当你下次再回到我身边时,我无法保证你与你所觉得重要的一切都还会是完整的,只希望你不会感到后悔。”
不会感到后悔……吗?
在听到他冷酷地说出这句话之后,绘里的身体激动到了极限,她紧紧的抱住了加贺临的肩膀,被操的快感让她产生了几近生命破灭前的濒死幻觉。
他射在了绘里的阴道深处,然后抽出了自己的下体,例行公事般的抽出纸巾擦了擦,然后穿好裤子上楼进了卧室,只给沙发上的人留下了一个暴怒甩门的声音。
绘里绝望地闭上了眼,她慢慢地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小心的、不敢放肆的将头埋进了膝盖里,尽量压抑着全部哭声,红着眼眶,清瘦的背脊细细地迅速颤抖了起来。
就和以往每一次被莉央欺负之后一样,她的声音与被按住暴打了一顿的小猫呜咽声完全无异。
她明白加贺临的意思。
他在说,我爱你,但我依然会把你当成全凭我摆布的所有物来看待,我不想给你独立的能力与人权,我也永远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
不想我毁了你的话,你最好永远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
我就是在欺负你。
……可你依然爱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