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非要说这是你的房间,那我只好出去住旅馆了。”唐时板着脸说。
唐时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炎绪表情一寒,手上一用力,房门轻易就被他推开了。唐时被冲力推得倒退几步,一直退到沙发边上才停下。炎绪进门,把房门关上唐时有点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不正常了。
炎绪快步走过来,抓着唐时的胳膊,他的情绪有点不稳,不知是急切还是气愤“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天都怪怪的,我做错什么了让你这么不高兴?”
唐时盯着他的双眼看,没有看到昨晚的黑色和金色,眼神干净,里面满是急切“昨晚的事,你到底记得多少?”
唐时不确定炎绪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假装不记得,他总觉得这件事怪怪的,让他感到很不安。
炎绪急道:“昨晚的事,早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怎么还在惦记昨晚的事?”
两人瞪视良久,唐时才叹气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只是很困,想要补眠。”
炎绪见唐时的态度缓和下来了,声音也柔和下来,“累了的话就跟我说,我陪你。”唐时不置可否,走到床边,往床上一倒,就不想动了。
他真的很困,昨夜以那样的姿势一直保持不动,加上胸骨断裂,疼痛难忍,一直撑到天亮,伤况恢复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加上今天又分出了一丝灵魂去和异瞳白虎王结印,整个人更是显得疲惫,他需要休息。
炎绪见唐时连衣服和鞋子也没脱,就那样趴在床上睡了,有点心疼,知道他肯定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他的鞋子脱掉,捧着他的两条腿,在床上放好,替他盖好被子,自己才去洗漱睡觉。
今天最遭罪的人是秦烈,妈的,真的痛得他想死。
他回到房间就把衣服脱得光光的,直奔浴室,准备洗个热水澡。他躺在浴缸里,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可是那种疼痛,像是印刻在秦烈的灵魂上,想想都觉得汗毛倒立。
在浑身疲惫的时候,泡个热水澡是最舒服的,秦烈躺在浴缸里,舒服的忘乎所以,居然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睡梦中,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脸,痒痒的,他抬手打开那只作乱的手,翻个身继续睡……
秦烈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干,心里感觉不踏实,他在睡梦中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好像还在洗澡,吓得猛地弹坐起来,发现自己在床上,没在浴缸里。
他一时有点发懵,难道泡澡的事是在做梦?
他突然听到洗手间里有水声,看看房门,是关着的,那洗手间里的水声是哪来的?
秦烈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看看,还没推开洗手间的门,门就自动打开了,战容赤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出现在门口。
秦烈一时有点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