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窜出了皇城,比皇家侍卫队更快的往行宫的方向敢。
而让贤王府和皇宫中都焦急的人,都在此时出现在一间四个角落都点满盆火的暗黑宫殿之中。
最高的地方,黝黑的骷颅王座上坐着一个身影在暗处的白衣人影,下方两边站着数十个黑衣人,煞气凛然,最角落的地方一个男人早已遍体鳞伤,被铁链锁在一旁,而他身边散落的是各种带着倒勾的刑具,鲜血淋漓。
“主上,不要!主上饶了我。”
当户部尚书被拖入暗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旁目光涣散已经生不如死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是她的正夫。
满地刑具,锋利的刀尖上还滴落着余温的鲜血,粘稠而鲜红,让被突然‘请’过来的户部尚书浑身颤抖,此刻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你,你胆大妄为!我乃沧澜国的户部尚书,尔等宵小怎敢如此胆大妄为!你,你是谁?”
“李大人,不是查了鄙人这么些年吗?怎么,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查到?还是我这个属下能力有所欠缺,三年的时间都没能让他查到自家主子究竟是谁?”男人的嗓音清润如风,带着淡淡的温润,煞是好听。
“你,你你是晏绥?!”其实,今天他们已经通过种种痕迹查到了一些东西或者说是一些指向,只不过还来不及证实,更没有机会向贤王禀告,就被这群人抓了过来。
“看来,我的手下也并非真的这么不堪一用,到是有些能耐,通过层层阻碍,迷雾,查到我身上。也不枉我特意将人送到你身边。”燕绥突然就笑了。
知道他身份的人,只能是他暗宫中,从小教养的死侍,这群死侍不足五十人,身法武功都能以一当百,每一个人拉到江湖上就是占据江湖榜前十的人物。
只不过,入了暗宫,就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江湖上,对于他们来说,死侍的一生就只能是鬼,是他的鬼。
而那个送给李欢的男人,不过是暗宫随意的一名杀手,不知道背后主子是谁很正常。
这个局,他布下了三年,现在终于有了眉目时,却估摸错了那个杀手的能力,他以为那个杀手还要两个月才会查到他头上,没想到,比他预料的早了两个月,这让他的一盘棋,在最后突然被打乱。
不过,他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既然知道眉目的线头在李欢手中,那么等不到网的那一刻,那么他就自己直接来取。
“真的是你!你你一个小小侍君,一个后妃,怎敢如此胆大妄为,图谋我周氏天下!觊觎天下之主的位置!”
“我以为,李大人会和我虚以为蛇一番,到没想到,你这么单刀直入。”燕绥笑了。
“周氏天下?!”坐在上面黝黑王座上的男人,整个人都被黑暗所笼罩,看不清面容,只有那一身白衣,在这满室血腥罪恶的小天地中格外醒目,那么白,那么干净,和这里的阴私残忍,冰冷冷漠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格外不同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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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周氏的天下又是怎么来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李欢浑身一颤,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晏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大人觉得,我一个小小的贱侍应该是什么人?一个被女人玩弄的人,会是什么人?”燕绥冷笑。
“晏绥,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都不应该在天子皇城之下私设刑房,滥用私刑!”李欢虽然被两个黑衣人压着跪在大殿之中,但是多年来上位者的官风依旧十足十。
“李大人,你觉得,再知道我就是暗宫背后主子的那一刻,你还能活着不成?”燕绥看着明明在朝堂上挺明的一个人,怎么此刻却如此愚笨。
“晏绥,难不成你还敢杀我一户部尚书不成!晏绥,你不要太目中无人!你把女王陛下视为无物吗?朝廷之中突然消失一个户部尚书,你以为是小事吗?你本可以等着网,却因为知道我找到了你身份的蛛丝马迹而将我和你的属下掳来,不就是因为,你暗宫主子的身份还不能被人发现吗!既然如此,你明目张胆的杀了朝廷从一品的官员,你认为如此大的震撼,女皇陛下不会追根究底?你的做法已经严重的在挑衅整个沧澜国。”
李尚书看了看地上自己的正夫,眼中满是心疼,最后却听到晏绥杀意凌然的随意时,不知是气的还是恐惧,浑身不由得颤抖。
“她!一个不学无术,满腹草包,脑子里装着荒yín 男色的女人?!呵,周家,就是一个小偷!而偷来的东西,总要物归原主不是!而且,李大人,户部尚书这么大的官,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了”
“你,你什么意思?”李尚书看着阶梯上黑色王座上的白衣男人,内心的不安突然无预警的袭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