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竟然是连着射了两回,把她小腹都撑得胀鼓鼓的,好像早孕的少妇一样。
极夜到来的狂欢
天气一天天变冷,白天也一天天变短,出门都变得困难了。一出门,那寒风便像是刀子一样切割着夏天的脸,搞得她总是坚持不过十分钟便跑回屋子里烤火。加瑞斯原本按照她讲的样子给她做了个口罩,然而一出门,过不了多久口罩上便结了厚厚一层冰霜。
然而,男人们却一直不肯停工,哪怕一天中天亮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他们也要利用这一个小时,多刨几根木材。
然而极夜终于到来了。
这天,夏天分明觉得自己睡到应该是有中午,起床时天却是乌漆嘛黑一片,窗外冷风尖锐地呼啸着,屋内炉火噼里啪啦爆着火花。
身边拥抱着她的是雅凯。她很久没见过雅凯陪伴着他醒来了这个男人总是忙着组织工作。见她醒过来,雅凯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又shǔn xī 了一会儿她的嘴唇,这才微笑着,对她说早上好。
“我有个惊喜要给你,宝贝。不,不应该说是我给你的惊喜,是大家给你的惊喜。”
夏天问他是什么,他也不说,只是起床,帮她穿上厚厚的衣服,把屋里的炉火熄了,抱着裹得像小熊崽一样的夏天出了门。夏天把脸埋在围巾里,飞舞的雪粒子擦过她的眼睛,把睫毛冻成一根根布满白霜的柱子。外面漆黑一片,一切都笼罩在风雪里,火把是没办法点的,雅凯握着根木头,顶端烧红碳化,火种被包裹在里面,被风吹得红亮亮发光。这光源也只能照出去一米左右,夏天缩着脖子,心道这雅凯莫非是属鼹鼠的?
走了大约有十来分钟,夏天被这黑漆漆的夜晚搞得都快睡过去了,忽然,看到前方一个宽阔的建筑,大约有拉法家三倍那么大,方方正正似乎是木制,两层高,每个窗口都闪着暖融融的橘红色的光。
雅凯捏了捏她的脸颊,说:“到了。”
进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前厅宽阔得像是舞池,两面各有一个火炉,木柴在里面毕毕剥剥地响着。加瑞斯他们几个年轻男孩儿正坐在炉火旁的地毯上缝补着什么东西,拉法坐在另一边的躺椅上看书,几个壮年的男人则聚在一起坐着,身边摆着一堆木条,手里拿着工具,叮叮咣咣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见雅凯抱着夏天进来了,大家脸上都露出热情的笑容,围上来,这个帮她脱了衣服,那个人给她递上杯水喝。因格鲁夫端来涂了果酱和黄油的裸麦面包,还有热腾腾的麦片粥,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吃下去。
夏天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打量着这间模式的房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雅凯解释:“我们把过去母亲住的房子翻修了一下,换了屋顶和墙,又加了两间储藏室。你看一看,愿不愿意搬进来,大家住在一起?”
夏天想起来,过去在村里散步时,曾经看到过,边缘有一个高大却破败的空屋子,屋顶被掀翻了一半,积雪时不时从屋顶坍塌下来,砸到已经快被雪封起来的前门门口。那场景太过凄凉,夏天此后便刻意绕过那地方走。
“你们怎么这么快建好一座房子的?”以她的经验,怎么着也得半年吧!
因格鲁夫开口:“还是原来的地基和框架,只是重新换了一遍表面的东西,砌了几个新炉子我们从筹备婚礼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想给你个惊喜。”
夏天想起来,那段时间因格鲁夫总是神出鬼没,每天忙得要命。原来,是在为她准备这样大的一份礼物!
而这男人,此刻却正温柔地擦去她嘴角的果酱,再把手指上沾的果酱放进自己嘴里吃掉,好像吃什么全世界最美的珍馐一样。因格鲁夫眼神满满的都是爱意,问:“当时离极夜没几个月了,也来不及造新的,只能委屈你一下了。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