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动了动,僵在原地以为自己在做梦。
房外的灯光许是打扰女孩的好梦,她侧身抱紧被子,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得更深。蒋柏年轻轻关上房门,屋里只有小夜灯昏黄暗淡的光,他脱下沾着湿气的外套,步伐艰难地走到床边。
她睡姿很差,一条细白的腿露在外面,丝薄的睡裙被卷到了腹部,他发现了臀下的秘密。
女孩穿着一件及其暴露的内裤,后面是镂空的白色蕾丝,下面是一根细细的带子卡在花穴里,裸露的外阴光滑没有一丝毛发,白白肉肉的,像个小馒头。细带子卡在花缝中带着晶莹的水滴,不知是花缝,她的腿间也是亮晶晶一片。
蒋柏年的嗓子更干了,喉咙滚动着,厮磨地发烫发疼。他情不自禁将头靠近花户,鼻子嗅了嗅,甘甜微腥的气味让他想要去尝一尝那滋味。
许是男人炽热的呼吸烫到了敏感的nèn_xuè,女孩哼唧一声腿张得更开,身下早就被汩汩的花液打湿,床单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
蒋柏年匆忙起身,自责自己刚刚的冲动。
他看了眼依旧沉睡的女孩,从卫生间拧了一条沾满热水的毛巾,沿着她的大腿根部轻轻的擦拭。
温热的毛巾触碰到敏感的细缝,小姑娘哆嗦着身体,嘴里哼哼唧唧似乎很舒服。蒋柏年动作更加轻缓,将又流出的花液轻轻拭去,黏腻的花液在两者间拉了丝,颤颤巍巍一触即断,他情不自禁伸手勾住那一点花液,放在鼻翼间轻嗅。
将女孩下身的痕迹擦净,他把毛巾放回了卫生间。
透过镜子他发现自己的耳根火辣辣的红着。
指尖还残留着女孩甜蜜的味道,蒋柏年盯着那一点点水渍,忍不住张嘴舔了一下,立刻又做贼心虚地将手洗干净。
此刻的他无比庆幸自己是个性无能,否则他害怕自己已经把小姑娘按在床上弄了无数遍。
走出卫生间,小姑娘又从被窝里将一条腿伸了出来,两条幼白的胳膊也调皮地跑到外面,他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轻轻将她的腿脚捧起,将被子盖好。
突然,女孩两条绵软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颈,女孩的语气娇娇软软的,似乎在说梦话,可内容又是真实的:“蒋先生,你终于下班了吗?”
他狼狈地逃开,背脊贴着墙,呼吸急促,问道:“念念,你还没有睡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吗?”
女孩眼神清明,闪着光,她笑着说道:“你刚刚给我擦身体的时候我就醒了,蒋先生我香不香啊?”
她看到他将头探到自己花穴前,差点激动地低腰自己迎上去。
天知道她又多兴奋,蒋柏年喜欢自己的身体。她听到了他的电台,既惊喜又害怕男人说的喜欢的人是别人。只是刚刚他的反应给了她信心。
钱念念像个妖光着脚走到他面前,紧紧搂住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低声说道:“蒋先生,你喜欢我吗?我喜欢你好久了,我很早就开始听你的电台了,我知道你就是他时,我好开心。”
她的手悄悄探入他的裤腰,一路向下,按在他的尾椎骨上。
蒋柏年感到一阵酥麻,连忙抓住女孩肆意的手,一把推开她。钱念念被他没有控制的力道一把推倒在床沿。
她坐起身,委屈地望着他:“蒋先生,你不喜欢念念吗?”
他习惯她害羞被动的模样就像只小蜗牛,让他不需要有任何防备。这样主动热烈的她是深夜中妖娆自慰的钱念念,那个无时无刻都在挑动他内心,却又在提醒他身体残破的妖女。
“对,对不起。”他步伐凌乱,转身想逃。
钱念念从身后用力抱住他,十只纤细的手指绞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