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因为纪恒不想活了,任其他孩子怎么哭闹都不闻不问。这样过了混乱不堪的一年,几个人都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就连方显这样善于筹谋的人,同样吃不消了。
他们答应了纪恒会尽全力去寻找,天南地北都好,人能到的地方,他们都派人去找,会把孩子给找回来的,重新交回他的手上。纪恒相信他们没害了纪之明,只是孩子不会回来了,他心底明白这一点,而发生在孩子面前的一切,那么丑陋而卑劣不堪,他无法想象这些事会给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最可笑的,作为父亲的他唯一能做的,竟然仅是在余生祈祷他的儿子遇见一个善良并且深爱着他的人,能够带给他幸福。
失去了纪之明,又随了其他孩子一个个出生,在他世界里希望的火光逐渐变得暗淡,最后还是熄了,灭了,只留下了不轻不重的一线烟。纪恒在玫瑰色的漩涡内愈踩愈深,肉体里所有的yín dàng 本质都挖掘了出来,他沉迷于赤裸交缠时几个人紧拥着他的火热温度,那伸进他口腔里搅动的舌头,毫不怜惜地挤压着他胸乳的两只手,往往一个人握住他胸帮忙挤他的奶水,另一个人会把嘴巴吸在他颜色yín 靡的乳头上面嘬,嘬出多少奶水全都给吃了。他休息好了的话,乳汁够充沛,一次可以是喂两个男人的。
他们几个熟悉他的身体,纪恒也同样熟悉他们每一个人,哪怕是四个人同时在一张床上搞他,他蒙上了双眼,也会从抚摸的手法和其他的小细节处,分辨出碰着他的人是谁,甚至从他们些微差异的体温也行。
他的身子是这些人一手塑造出来的,他们有意调教着他,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除了他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挑动他的性欲,他的骨子里被刻了专属于他们的性奴印记,他对他们的身体,有着犹如一个深度瘾君子对某种特制毒品般的依赖,离开了他们,或他们冷慢了他,他就犯毒瘾了,体内一阵阵的发起了寒颤。
因体质不若普通男子,纪恒一次可以和两人性交,前面一个男人拉开他两条腿,挤在他腿中间干他的雌穴,后面一个男人可以在掰开他的臀瓣,把阴茎插在他的后庭里,粗大坚硬的东西不论插了他多少次,都会在进入的一瞬令他感到被涨裂的疼痛,他只通过插进他gāng 门的阴茎,能知道在后面的人是谁。
韩怀风有小洁癖,却格外爱好插他后面,几次在有得选的情形下都会插他后面,原因是略带干涩操起来更爽,不像前面的肉洞里滋溜溜的全是水,两根手指掏几下就喷出来一大滩,弄完太湿了。
而华谨则只有但他女穴正在被人用着,没有空隙给他插了,他自己又急着要,这才会考虑用纪恒的后庭泄火,老是嫌他屁股眼儿太过紧,干得不顺心,要骂他。
纪恒在作出卖身决定的那一刻,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他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晚上让几个男人轮流着操弄,白天睡觉。他们有排一张轮班表,轮流在白天值班,轮到的人会在前一天晚上把工作带回别墅,白天里照顾纪恒洗澡吃饭,一日间可以猥亵他,却绝对不能操他,不然纪恒晚上会没太多力,喂不饱其他人。
为了不给外人介入,他们这伙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还得负责别墅的清洁和饮食,各种家务杂活都是几个人分着干。方显的厨艺颇能拿的出手,派去负责洗碗做饭。
华谨体能好,有力气,最适合去拖地了。韩怀风洗床单被罩什么的,有洁癖,只肯帮纪恒洗内裤。冯淮天天都要刷马桶,他怨声载道的,让他找个佣人进来,他又不乐意。余的杂事,也是轮到谁,谁就去做,幸亏是人多,房子也不顶大,虽说是几个小伙儿,倒也打理的很整洁干净,主要是脏了他们受不了,也怕纪恒住得不舒坦。
每个礼拜天都要大扫除,纪恒那天就最闲了,他只要睡觉就可以了,不过他睡醒了就得陪他们玩。后来有了孩子,孩子落地长到了两三岁,懂点事儿了,他才活得正常一些,至少出了房门可以穿衣服,他们也不会再把他抱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弄了,得被孩子撞见。
他们能当着他儿子的面lún_jiān 了他一整天,把他干得险些没命,现在倒会顾忌他们自己的儿子了,他还当这些人根本就是畜生,发了情就不讲廉耻,看来还不是。纪恒每次见他们好言好语地把孩子哄去别的地方玩,眼神中就带着几许嘲讽,他们似乎也后悔过去做下的事,性事上越发心侍弄他,生活上把他照顾的更是到位,除了日常饮食,还用许多的名贵补品养着他。他让几个人轮着操了六七年,双颊竟反而稍微添了点肉,气色养得好,血色充足。
纪恒在男人身底下无数次的高潮,把意志力都给消磨干净了。七年过去,他心变得极度的疲乏,等他猛然觉醒之际,发现自己连恨都恨不动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