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红果果的暗示,夏免深思了一番后,开始觉得哪里不对了。他和潘暮言似乎只是普通的同学,再不济也只是同桌关系,牵手接吻还有那晚的事情如果他的逻辑正确的话,说得好听些他们是情不自禁偷吃禁果,说得不好听,他们,好像一不小心沦为了炮♂友了。
总觉得这关系跟他很遥远
认真想想自己也才小,居然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不是,是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于是夏免拒绝了:“不要。”
“我不是要跟你做♂爱,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你家”潘暮言明白他在想什么,头疼地说道。
夏免隔着电话,都似乎能看到潘暮言唇边的笑意,脸瞬间涨红:“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等你啊,想吃什么”
潘暮言笑了笑,夏免耳朵都快酥掉,对着手机吼道:“随便”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他躺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
又被潘暮言坑了才不是想见潘暮言,是因为在家里太闷了,有了好的体魄才能更好地学习,啊,这句话好像潘暮言也说过。
怎么又提到他的名字了。
夏免很憋屈,他能不憋屈吗以为潘暮言只对自己一个人温柔,其实也不是,潘暮言似乎对谁都那样。以为潘暮言纯情得像白开水一样,结果黄暴到不能直视啊那晚单是做一次就换了好几次体位
“咳咳咳咳”夏免差点闷死,把被子蒙住了头。
半分钟后,爬起来换衣服。
外面的温度仍然很高,夏免半眯着眼往窗外看了一会,心沉了下来。
潘暮言明知道天气这么热,也清楚他晕车,仍然让他过去他家。其实,或许潘暮言并不喜欢自己,他也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的。原本就是酒后乱性,两个男生他也不必负什么责任,gay又不是遍地都是,他不会去勉强潘暮言因此而做出什么决定。
走出房间,夏路正在收拾房间,看到他,皱起眉:“帮忙收拾一下,以前的东西不要的就扔掉”
“哦。”他蹲下来,反正也不赶着去找潘暮言,有这时间他还真想好好想想。
“妈妈说最近你变了很多,是吗”夏路一边收拾一边和他搭话。
夏免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大概吧,因为喜欢了一个很温柔的人。”
“难得嘛,都毕业了你就表白呗”夏路笑着,使劲揉了揉蹲在她面前的夏免。
“可是别人说他是个很差劲的人,也不是我想象那样”夏免将不要的东西放到箱子里,手指碰到一个木制相框时顿了顿。
大金毛和六岁的夏免的合照。
夏免朝夏路大喊:“潘潘你居然把我和潘潘的相片堆在这里”
“谁扔的啊吼什么吼”夏路劈手夺过相框,啧啧两声,“潘潘啊那个气质像潘潘的男生,打算读哪个学校”
“谁知道。”先出成绩后报志愿,他连自己想读什么学校都不知道呢,更何况搞不清要读体校还是读商科的潘暮言,想到潘暮言,他看了眼相框,问道:“为什么潘潘会叫潘潘”
皱起眉,夏路盯着他,用手指戳戳他,“啊你问我不是你起的名字吗小时候还因为这个我跟你打了一架呢”
“我赢了”夏免有点惊奇。
“屁我把你揍得鼻青眼肿的,老爸老妈看了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