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楼梯。走到5楼时停下来,没有继续走上去,脚还踩在楼梯上。
"有人在吗?"我用了个最俗的方式打招呼。
有一个人从一间房里出来,我一看是奴。
"奴。"我高兴地向他打招呼。
"进来吧。"奴淡淡地回应著我。
我抬脚踏上5楼,跟著奴进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就见到原本放床的地方摆著一张躺椅,一个长发男人正斜靠在这张躺椅上,他如瀑的黑发已经垂到地上了。见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这男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却不妖媚,但也不冷酷,而是淡然。
淡然?我在心里嗤笑,果然外表是最大的谎言。
魑抬了眼後,就没什麽後续动作。他不说话,我也呆站在那。而一旁的奴,则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什麽?
在我以为我要由我来打破僵局时,魑开口了,"刚才不想讲话。"
我相信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白痴,张大著嘴,眼睛也鼓得圆圆的。我在那猜测著,他可能在想怎麽对付我,结果只是因为他刚刚不想说话。
讪讪一笑,"没事。"
"哦。"他坐了起来。修长的身子清傲的气势在那躺椅上,丝毫未减半分。
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出也闻不出任何杀戮的气息,因为他看上去很淡然。
"你过来。"他朝我招招手。
走到他身边,我正要开口,手却被他扣住了。我回刚才的话,这个男人是沉睡的狮子,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咬你一口。
"你从哪里来的?"他一开口,就让我呆愣在原地。
冷汗很快就侵上我的後背,"跟大家一样。"我的声音还算冷静,就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了。
"是吗?"他放开我的手,我手腕上的紫色指印很快就尽入我的眼底。
把手藏到身後,身子也跟著後退。
"我还没打算杀你。"见我的害怕样子,他淡淡地道句。
还没打算?就是说以後有可能杀我了。我退得更後了,只到身体被挡住,回头看是奴。
"你站得这麽远,怎麽跟魑讲话?"奴推著我往前走。
"奴。"我哀求著他,别让我跟魑靠得那麽近,我怕他啊。
奴仿佛没看到我眼里的哀求,继续推著我来到魑跟前。
这回魑伸出手,在我的喉咙处摩挲了一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难道这个魑知道我的秘密,不可能!除非蓝虞告诉他,但我不认为蓝虞会告诉他。
想到这,我硬扯出一朵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大家一样。"
"真的?"他的表情依旧淡然,未见丝毫变化。
我重重地点头。
"你可不能骗我。"魑忽然倾身,他那张绝美的脸一下靠近我。呼吸一窒,这个男人长得太漂亮了,简直是要把人的呼吸全部夺去。
我不自在地别过头,不看他的脸,"嗯,我不骗你。"回答的口气有点呆愣。
"累了。"像刚才忽然凑近我,现在他一下就重新躺到躺椅上。我看过去,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那卷翘的睫毛也安静下来。
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