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没骗你。要是我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还会让你在这里审我吗?可是,魑啊,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了怎麽出去的方法,如果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你,你会杀了我吗?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就会杀了我吧,你就是这样的人。"我走向他,靠近他。
魑一手拉下我,让我整个人倒在他身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直视著我,似要探到我的心底,"你不是很出色的男孩,但是你很幸运。"他摸著我的脸颊,手指轻柔。
"我幸运?"我嗤笑出声,"你觉得我幸运吗?很好笑。"我说著很好笑,但我的脸上没有任何笑意
"你是这个性奴集中营里最幸运的人。"魑与我的对话从不拐弯抹角,这让我觉得舒服。
"虞也是吧。"我提起了一个人。
最幸运?不过是因为他们都认为我知道出去集中营的方法,所以他们不能杀我。但就像我刚才问魑的那样,如果我把知道的事告诉他们,那他们会不会杀了我,杀了我这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
"对,你们都是。"他回答得很淡。
"你能给我保证吗?"
他指指我的心脏,"生命吗?我不是育。"
好诚实的回答,我蹬开鞋子翻身趴到他身上,"那可以给我温暖吗?"
他没有拒绝,双手环上我的腰,任我把脑袋在他胸前磨蹭著,"互相帮助吧。"
我笑了,这个男人没有说利用,这让我觉得舒服。我们都是寂寞的人,互相舔齿著伤口,互相取暖。
没有性的欲望,有的是人心的欲望。我对魑说,"我可以睡著吗?"
"我可以保证。"他的声音很轻灵,而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温暖的怀抱,安心的感觉,不管是假装还是真的累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躺在一个寂寞的胸膛里入睡,并未有伤感的感觉,只是在醒来睁开眼睛时,看著他星眸下一排漂亮的睫毛,会有想哭的冲动。那睫毛太安静了。
"醒了?"那是犹在睡梦中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孩子一样可爱。
"还想睡。"我重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想让他看见我嘴角的笑意和伤感。而他也未语,只是紧了我腰间的双手。
"你跟我一样。"我嘟哝一声,便不再开口。而腰间因这一句跟著紧,但很快就放松了。说到这个男人的心坎里了?
晨曦还未展开,我已决定斩断自己的脆弱,"你的身体很温暖。"我对他眨眨眼。
他依旧没什麽表情,但脸色缓和不少。
青色的下巴,是点点的胡渣,我伸出手指抚摸下他的下巴,"你该剃胡须了。"
"一天一次。"他坐起来,起身往浴室走去。
我在後面喊了一声,"要我帮你吗?"
"你会吗?"他瞧瞧我乾净的下巴。
胡乱地摆摆手,"说笑而已。"
我等他进了浴室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