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是狂狠狠甩了痴一巴掌,"你是不是想一辈子呆在这里!"
被摔了一巴掌的痴呆呆地看著狂,已经跑到眼帘处的眼泪被他硬逼了回去。
"都跟你说了,想出去就不能杀他。"狂的声音已经小下来了,他把痴抱进怀里,"你怎麽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啊,都这麽大了。"
到这会痴才号啕大哭起来,"狂凶我,狂凶我,呜呜、、、"
"痴最乖了,不哭了不哭了。"狂一边安抚著痴,一边抬头瞪著魑。然後我看见魑弯下腰把痴抱进怀里。
"好了,不要哭了。"那是魑的声音,有点温柔,有点不耐烦。
"魑。"痴的双手紧紧抓著魑的领口,不过倒真的不再大哭了,他用力地吸著鼻子。显然他更听魑的话。
痴抽泣了好一会才停止下来,抬头望进魑的眼神,不再痴狂,而是跟小孩一样纯真,"魑,不能杀他吗?"
魑点点头,"嗯。"
"魑,我听你的。不杀他就不杀他,我也不会叫那些疯子杀他,就跟奴一样,我不会去碰他。魑,我很听话的,魑,我最乖了,魑,你不要离开我,魑,对不起,魑,我最喜欢你了,魑,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说到後面,痴的声音又开始哽咽了,但他拼命忍住,是怕魑不高兴吧。
摸摸痴的头,魑把痴拉起来,"回去了。"说完,他把痴交给身後的狂,便离开了。
"魑!"痴没有追上去,只是在原地大喊一声。
"你啊,真是麻烦。每次也就魑能镇得住你。"
北拉著我起来,我们站在门口,看著魑波澜不变的脸颀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回头看向屋内,痴正拉著狂的手,那张痴狂的脸上是绝对的单纯的快乐。
"狂,魑摸我的头了,狂,魑抱我了,狂,魑跟我说话了,狂、、、"
狂伸手捂住痴的嘴,"对对,现在回去吧。"我看狂的表情有点无奈。以前还觉得他对痴很无情,现在倒觉得他很宠痴。
只是,这两人跟魑是什麽关系啊。我还在那猜测著,一旁的北已经拉著我往外走了。
"该走了。"北的声音很低。
点点头,我明白北的意思,再呆下去,北说不定会惹祸上身。
回到北的房子,我两脚一瞪,四肢大张地躺在地上,"简直是一场闹剧。北,你们去年是这样的吗?一点都不像rarty。"
"管他像不像,人多点总是热闹吧。"北说著往外走。
半夜我跟蓝虞正睡得香熟时,忽然有个人把我们的被子掀开。我很快就睁大眼睛,而一旁的蓝虞已经坐起来了。
"北。"是蓝虞的声音。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北,三更半夜被吵醒,我的火气有点大,朝北吼去,"神经啊你。"
北只是呵呵笑著,一句话都不说,他这样子,实在让人害怕。我的怒气也因此跑得无影无踪,缩缩肩膀,我爬起来,站到了蓝虞身後。
"你们坐过来,站那麽远,我都看不清了。"北朝我们招招手。
我先是看了北几眼,再看看蓝虞。而蓝虞也是在我跟北之间来回观望著。
看来没什麽危险,我跟蓝虞这才坐到他旁边。
"我回去想了一个晚上,觉得你们两个的表情不要一模一样、、、"北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