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我并没有回去,这会已经是白天了,我出去是很不理智的。
跟衣在那聊,而生已经睡著了。
"伶,你为什麽要用布绑脚啊。"昨晚光线不够,所以衣并未发现我脚上缠著布。
我解开布条,露出北给我戴上的脚链。
"很漂亮。"衣赞赏地摸著那脚链,一会抬起头看著我,"伶肯定很讨厌它们吧。"
"嗯。"我点点头,重新用布缠上。
"不能拿下来了?"衣偏著头问我。
一个38岁的男人做著这样可爱的动作竟搭调得让人只觉舒心,我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生,他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你跟你们少爷一直在一起啊。"我压低声音问著衣。
"嗯,少爷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然後我就一直跟在少爷身边,後来少爷出事了,被关在这里,我也跟著进来了。"一半欢乐一半悲伤,但到了衣嘴里只剩下回忆的甜蜜。在他的心中只要能跟少爷在一块就是幸福了吧。我大胆猜测著。
"生少爷出了什麽事?"
这个问题让衣的脸上呈现不甘的神色,"那些人都是坏人,只因为少爷做错了一次,就要把少爷关在这里,还要杀少爷,那些人都是坏人,大坏人,大坏蛋、、、大坏蛋、、、欺负少爷的坏人、、、"
糟糕,衣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我赶紧抱住他,拍著他的後背,"对,那些人都是坏蛋,大坏蛋。还好生少爷有衣陪在身边、、、"
慢慢地衣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我看他的样子倒不像发疯,大概是太爱他家少爷了,觉得生被侮辱了,才这样气愤吧。
"衣,上来睡觉吧,昨晚都没睡。"衣就像早上那会无声无息地睁开眼睛。
"嗯。"衣大大地点个头,跟著爬上床,躺在生的旁边睡著了。
我这会注意到,睡著的衣手一直抓著生的手,那景象,似乎是害怕生会逃走。
生等衣完全睡著,才看向我。
看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让人不知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你不担心自己死後,他会呆不下去吗?"
"所以我要跟你谈这笔交易。"
抬眼,我的眼睛半眯起来,"你不会要我照顾他吧。"我手指著轻声打酣的衣。
"你也看到了,他虽然有38了,但心智还跟小孩一样,对谁都没有戒心。"
打个停止的手势,"停,这不能构成条件,而且我不认为你死了的话,他会活下去。"
他有些困倦地打个呵欠,拉过被子为衣盖好,"你自己决定吧,选择权在你手上。至於我的事你就不愿考虑了。"说完,他就闭上眼睛。
我挨著床铺坐下,仔细考虑他的话。这个人应该是这个集中营的隐形人,由他出来会我办事绝对比让紫来更有效果,而且绝对不会有人想到我身上。我抬头又看了眼衣,这个天真的男人,真的可以一个人活下去吗?我很怀疑。
只是啊。我握紧拳头,我只能豁出去了。
衣醒著时我自是不能跟生谈论,直到半夜,衣沉沉睡去後,我才能跟生继续早上的交易。
"他好久没聊得这麽愉快了。"生摸著衣的脑袋。那个自然的动作,想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