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武器,用拳头解决就足够了,不是吗?
失去武器的先生跟麒,用拳头解决最後的战斗。
两人都不是一般角色,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那拳头都比一般人来得迅猛。不过此时场中,像他们这样的人不止两个,我注意到在不远处打斗的两人,水平也是相当高,而且那功夫并不比麒跟先生逊色多少。
刚刚跑进战场慌乱的我,没有辨认出哪些是麒找找出的人。现在我虽然还是不知道,但至少知道有多少个像麒这样的人加入这场战争。
粗略数过去,大概有8个人。
像麒那样的人应该都在这里了吧。
"喂!"
我大意了,脑子不过被在这些人抓去注意的短短时间呢,就被人发现我的行踪了。
飞快地从站的地方跑出去,却已经避不开那人要踢向我胸部的一脚,不过庆幸的是,这一脚没有踢到我的胸口,而是偏过踢到我的手臂。
该死!竟然是惯用的右手被踢到,我咬牙用力按住开始叫疼的胳膊,人却转到另一棵树後。但很快就发现,这个举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脑筋一转,看来只能加入战斗了。
知道以我的能力,跟他们硬拼的话,赢的机会不是没有,但很难。而且目前我只有一个人,别到时两方人马都把我当成是敌人。
这样想著,我只能借力打力了。闯进正打斗的一组人中。我偏头侧身避过其中一人向另一人挥去的拳头。
"找死!"挥拳头的是个男孩,见被我打扰了气得一脚往我身上踢去。
已经有所准备的我,自是没有被他踢到,反而是後面直追过来的人,因为来不及後退,男孩的这一脚便结结实实地踢到他身上。
计谋成功,我赶紧逃去。却在凄厉地一声尖叫後,惊愕地回头。
"呕。"猛地捂住嘴巴,刚刚还在追著我的人,此时正捂著眼睛,全身萎缩地在地上。
"竟然敢打扰我。"挥拳的男孩,手里正拿著一把小刀。那把刀非常小但很细长,看上去有点类似削铅笔的小刀,只是它比那种小刀要长很多。握柄大概有10厘米长,而刀身则有15厘米长。
此时这把小刀正从那追我的人眼中快速地抽出,再快速地插进他的心脏。那是在我回头的秒的时间内完成。
"你还真敢啊,杀戒可是不允许的。"说话的是跟男孩对打的人,他的年龄跟男孩差不多,也只有17、18的样子。不过,这个说话的男孩听似在谴责杀人的男孩,但他口气可一点谴责的意思,更多的是罔顾生死的戏谑。
"把你们都杀了,还有谁知道呢?"男孩阴沉沉地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我,冷汗直流,他竟把我也算进去了。快速後退,却在身後传来的一对一答後愣住,"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很好认的样子嘛。"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张脸就长在我身上,我能把他给毁掉吗?
只是稍稍愣住的我继续往前冲,不能回头,不敢回头,不敢看那两人宛若逗弄老鼠的戏谑之笑,还有就是那具眼睛与心脏一起流泪的尸体。
太恐怖了,少了夜晚那分阴深的掩饰,却使杀戮透明化。光天化日之下的杀戮,清晰得让心脏直绷。
带著被一条缰绳绷得紧紧的心脏,我踉跄却未减速的脚步再次带我躲到一棵树後,不敢继续呆下去的我,朝树林更深处跑去,我要跑进墓地!
"麒!"一声大喊划破嚣张的战场,正跑向树林深处的我,也被这声音给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