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张开了牙齿。
什么东西。
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可使脸颊上却传来怪异的瘙痒感,湿漉漉的,温热热的。就像一柄有坚硬刷毛的毛刷,一下一下地刷弄着皮肤。
被这感觉震惊到的男人猛地睁开了蔚蓝的眼睛。,
豹子,豹子在舔我的脸。
那张血盆大口伸出的猩红色舌头,柔韧地翻卷着,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道口水印。.,
你该不会是要在吃我前先把我舔干净吧?
索尔的不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无意识的低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当然愚蠢的并不是问题本身,而是提问的人。自己竟然吓到开口问豹子问题的地步。
妈的,死得真丢人。,
笨蛋,原来会说话,干什么装哑巴。
幻听。我都出现幻听了。
豹子无奈,又翻了一个白眼。是我在说话好不。人类果然都是笨蛋,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算了,不说了,还是直接做了的好。省得这笨蛋想来想去
,还没有被自己吃掉就先一步笨死掉。
回了舌头,也放松了前爪的钳制,豹子侧过身子,长长的尾巴甩在索尔的大腿上。
男人,跟过来,我下面胀的慌,你来和我交配。
索尔高大的身体瞬间石化,他敢和圣母玛丽亚起誓,他绝对听见了一头豹子的在说话。尤其是,那么下流无耻的声音,和巴黎最的妓女听了都会脸红的词语。
尾巴不耐烦地缠住了男人的大腿,你不会真的笨死了吧!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索尔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豹子拉扯着,踉踉跄跄地朝土丘下的岩洞走去。
快点,我胀得都快裂了。
豹子回过头来,给了他一记眼刀。
,
像家猫逗弄着爪子下的老鼠一样,花豹兴致勃勃地化解着身下男人的反抗。
或许是麻痹的四肢恢复了感觉,男人在岩洞口猛地挣开为尾巴的桎梏,夺路而逃。但是抗争显然是象征性的,转身的同时豹子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他的皮带。眼前一黑,身体像码头工人手里的麻袋一般被抛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了洞内干燥洁净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