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澈听罢虽觉得夏朔说得有理,但还是气不过:“所以你就弹劾我?”
“我说你救济粮发得太多了。”夏朔把他的脑袋按在了颈窝里,“明着弹劾你,实际上是为了提醒父皇嘉奖你赈灾有功。”
夏澈这才自知理亏,恹恹地趴在夏朔怀里嘀咕:“下次不许弹劾我了。”
“那哥下次不许不让我进门。”夏朔的膝盖顶在了他哥腿间轻轻晃动,“心里想也不行。”
“成何体统……”
“哥?”夏朔的手探到了夏澈身下,微微用力一握。
红晕慢慢爬上夏澈的脸颊,他嗫嚅着抱怨:“快点,要上早朝了。”
“遵命。”夏朔轻笑着掀开被子,钻进去用嘴帮他哥舒缓欲望。
窗外传来远远的更鼓声,夏澈的双手攥住了身侧的被子,咬牙不让呻吟溢出嘴角,白嫩的脚尖从被角露出一点。夏朔很少用嘴,只不过今日时辰实在是不早了,若是放纵地来一回,他二人怕是都赶不上早朝的。
窗台上忽然落下一只乌鸦,叫声凄厉,惹得夏澈有些心不在焉。
“哥,你很想我?”夏朔从被子里爬出来,嘴角挂着一丝没舔净的白浊。
夏澈翻了个身,挪到了卧榻里侧,夏朔粘在他后背上跟过去,讨好地揉他的腰:“我也想哥哥。”
夏澈的嘴角微微抽搐,翻身骑在夏朔身上掐他的肩膀:“装什么装!”
夏朔眼底闪过一道危险的光,但是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四更的锣鼓由远及近,东宫在晨曦中逐渐苏醒。
“狩猎那日再好好治你。”夏朔掀开被子,从桌边拿过朝服自顾自地穿起来。
夏澈抱着被子又羞又气,胡乱捶着被褥,然后嚷嚷着让下人进来帮他更衣。
七王爷在太子卧房里歇息是整个东宫都心知肚明的秘密,所以侍女看见夏朔并不惊讶,倒是夏朔把下人都遣走了,亲自帮他哥穿靴。
“等会我从后门走。”
“别被人看见。”夏澈用脚尖踢了踢夏朔的腰。
夏朔攥着他没穿上鞋的脚吻了吻他的脚尖:“知道了……今日我弹劾你,父皇肯定会生气,你别忍不住帮我说话。”
“谁要帮你……”夏澈低声嘀咕,不过语气听上去没什么底气。
“打我板子也不许说话。”夏朔帮夏澈把靴子穿好,又帮他披上了朝服,双手从他哥的腰后绕过去系腰带,“最好求父皇多打我几下。”
夏澈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挣开夏朔的手走到桌边翻看弹劾自己的奏章,越看脸色越差,最后把桌上的水晶杯摔得粉碎:“多打你几下才好。”
“搜刮民脂民膏……”夏朔贴在他哥身后意有所指地掐他的腰窝,“哥,你快把我榨干了。”
夏澈脸涨得通红,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成何体统。”
夏朔笑眯眯地舔他哥的耳垂,轻轻咬了咬,不敢留下咬痕就意犹未尽地吮着,直到夏澈发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
“哥,你先走。”夏朔把奏折从夏澈手里抢过来,“记得在外人面前别和我亲近。”
夏澈板着脸在铜镜前整理衣服:“本宫什么时候和你亲近过?”
夏朔闻言抱着胳膊靠在了门边,装模作样地行礼:“恭送太子殿下。”
“不成体统。”夏澈的脸色微醺,“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夏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侧身让夏澈出门。
夏澈一本正经地迈过门槛,往前走了两步没忍住又绕回来,轻咳着捏了捏夏朔的小拇指。
晨光刚好漫过东宫雕花的窗户,像是潺潺流水从他们脚边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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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早朝时发了脾气,直言自己的第七子言行不轨,当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