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乱嚼舌根子能有这么一出?
“啊?我.....我....我乱说的啊.....”
陈天云郁闷了,本来就是信口胡掐的事儿,裤子脱了,见那玩意儿大,小伙伴们惊呆了都。却没半点儿硬朗意思,这才意识到,自己要倒霉了。
“胡说?”方正回过神来,冷声道:“饭可以乱吃,话岂能乱说?如此中伤他人,岂能是一句“乱说”就能揭过去的?”
“小王,将陈天云押,回去好好审讯,背后是否有人指使,撺掇。势必要一查到底,还龙根同志一个清白!”
方正说的义正言辞,慷慨激扬,跟演说家似得。龙根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让人当种马似得瞧了半天,不找回点儿面子能行?
你丫儿不挺能吹吗?来啊,接着吹呗。他.妈.的,送局子里狂暴菊花,一下就老实了!
“咳咳咳,方所长,依我看这事儿先放在一边如何?这儿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呢,先处理血案要紧,你看呢?”
到了这时候,陈明不得不出来说两句。亲戚关系在这儿不说,不还人钱了吗?老话说的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到头来搞个窝里横可就不妙了。老陈家几兄弟嫌命长不要紧,可自己还想升官发财呢。
“陈乡长说笑了,我不已经安排人去化验取证,录口供了吗?现在有人犯法,侵犯他人权益,我自然要支持公道的。”话到最后,方正苦笑着摇摇头,哀叹道:“没办法啊,当家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烤红薯啊。”
“........”陈明老脸铁青,恨得牙根儿直打冷颤。
狗日的太可恶了,含沙射影的骂自己。偏偏要跟自己对着干,卯足了劲儿的抬杠。
“他.妈.的,方正你个混蛋!”心里骂了一句,陈明摔着衣袖愤愤离去。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
太气人了,今儿咋这么背呢?堂堂柳河乡副乡长,被人几句话顶得灰头土脸跟孙子似得,这脸算是丢尽了,偏偏还不占理儿。窝囊!
“喂,陈乡长,陈乡长,陈叔,你,你别走啊你,喂,陈乡长,你倒是救救我啊你......”陈明前脚一走,陈天云就急了。
别看平日里在村里嚣张跋扈惯了,可一出去就跟龟孙子似得,夹着尾巴做人,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进局子了,电影儿里都演了呢,下手老重了,轻则一顿老拳,重则命弄没了都有不少。
自己也就是想出出气而已,这咋还关进去了呢?花完了老本儿落了这么个下场,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啥区别?
“这还差不多。”龙根轻轻吐了一口气,白了方正一眼。刚刚还琢磨着,今儿这事儿方正要办不明白,明儿立马拾他,拾他跟拾孙子似得。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一旁的沈丽娟,刘雨欣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对望一眼,暗暗点了点头。
几个婆娘心里明净得很,龙根裤裆那玩意儿厉害的紧,就没见它低过头,软两分的时候,真怕裤子脱了,那玩意儿给公鸡打鸣似得,昂着脑袋,那今儿这事儿还真闹不明白了。至少,陈天云不会那么容易松口!
而沈丽娟更明白,上河村的漂亮媳妇儿就没剩几个没被大棒子光顾过,没证据也确有其事。吴贵花确确实实被小龙日了,只不过是心甘情愿。
“行了行了,大家都别看了,回家做饭吧啊,我会马上封锁现场,等待考古专家到来,尽早给大家一个交代!回去吧,回去吧。”方正冲大伙儿摆摆手,示意大伙儿散开。人多不好办事儿是一方面,关键有些话说不出口。
方正也不是傻子,知道今儿得罪了谁,冒着危险得罪了陈明那混球,以后不得抱根儿大腿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