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一次在“烧鸡公”厕所里日了陈可之后,就再也没看见了,掐指一算,都快一个月不见了。上次去城里,让黄翠华四处找了找,没找着。今儿怎么回来了呢?
“咋现在才回来呢?”到跟前儿一瞧,浓妆艳抹,黑黢黢的眼线,跟大白天撞鬼似得,怪吓人的。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儿,刺鼻。龙根不由得黑了脸。
上次不说了吗?这行不能干了,再干下去,钱也没了,青春也没了。这年头干点儿啥不好,非得让人日,俩pia客钱,一大半还得交到酒店去。有啥意思?
“出去了一趟,以后就在家里待了。不出去了。”陈可一愣,顿时埋下了脑袋儿,不吭声了。
心里还是有些小感动的,以前咋瞧小混蛋不顺眼,长得牛高马大,却傻呵呵的。后来又把大伯腿给弄断了,可自打让小混蛋日了之后,陈可不这么想了。
尤其是“烧鸡公”那一次,小龙日得最凶,最后却说了句暖心的话,让自己回家。原以为小混蛋跟其他男人一个样儿,只是想上自己,干自己而已,没想到还懂得关心人。做这行的婆娘,压根儿就没男人关心你!
往往一叠钱砸过来,让你干啥就干啥,可劲儿了把自己往死里日,还有更过分的pia客,裤裆那玩意儿不行,变态的把酒瓶往一个姐妹儿洞里塞。看得人大伙儿浑身冷汗直冒,后来那姐妹躺在床上半个月没下地!
龙根走后,陈可接了个大单子,跟着一个煤老板去外地出差,说好了,陪二十天,给五万块钱。
陈可心想,“挣完这笔钱再也不做了,回家做点儿啥小本买卖,哪怕捣腾个小卖部也成。跟老娘一辈子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
这样就耽搁了下来。
“嗯,过来我摸摸。”龙根点点头,陈可的态度还是挺满意的,没了以前的傲慢,温顺的跟小绵羊,大.胸小绵羊。
陈可四处瞧了瞧,咬着牙齿迈着小碎步靠了过来,挺了挺胸膛,摆出任君采摘的架势。
“嗯哼...嗯....呜呜...”
却不料,龙根却一把搂向了陈可裤裆。撩起裙子,大手滑了进去,隔着丝袜,手指摁在饺子皮上,搓搓揉揉,猛地朝里面一按。
“滋滋滋”
一小会儿就出了水儿,陈可紧紧夹着腿,摇着屁股蛋子,咋也躲不过去似得,小.穴洞口整的到处都是热汁,粘乎乎的。
“嗯哼,小龙,呜呜,嗯哼,我,我想要....”陈可眨巴着眼睛,弯弯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跟发.春的母猫似得扭动着小蛮腰,小手情不自禁抓向龙根裤裆。
龙根却后退了一步,扯出手来,甩了甩上面的水珠,衣领上擦了两下,这才说道:
“行了,你刚刚回来,洗个澡,休息一下,把身上的sa味儿洗洗,老子不喜欢这个味儿,上面还有人等着日呢。”龙根背着手,挺了挺肚子,跟村长安排工作似得,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就这样,回家洗干净等着吧,午饭前儿一准儿来日你!”
说完,迈着四方步朝着枣树林走去。陈可依依不舍的望着远去的背影,咬咬牙,拎着包往家里走去。
这身味儿是有些浓郁了。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洗了吧....”
....
日晒三竿,枣树林处于暴晒的地儿,等得李小兰有些不耐烦了,热得衣裳都脱了,小混蛋咋还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