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啥事儿,那玩意儿软了烂了不行,婆娘都骂:软货!现在硬朗了,得,埋怨你天天拈花惹草,乐不思蜀了。
天生的鸡.巴,软不成,硬不行,总不能一刀给切了吧。做男人咋就那么难呢?
“你有个屁得分寸!”沈丽娟闻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四处环顾一眼,几个娇滴滴的婆娘都红脸低下了头,“真有分寸,你能这么祸害大伙儿?”
“反正老娘给你提个醒儿,可得把你裤裆那东西管好了,你要管不好,老娘替你管!”沈丽娟柳眉倒竖,眼珠子一瞪,胸前顶起的笋尖儿微微一颤,一股淡淡的母王八之气露了出来,龙根闻言脖子一缩,裤裆一紧,双手死死捂住裤裆。
事儿交代完毕,村道修好了,王八池子建好了,就等村子连通公路这一截儿了,要真能修好了,上河村乡民发家致富,飞黄腾达便不再是一句妄言。
自打老丈人李三水当上了村长,老李家、老陈家的人规矩多了,扛着铁锹天天搁地里挖坑刨土,七八个石匠“哐当哐当”砸着石头,忙得热火朝天。村里的三姑六婆进行奔走,养鸡喂鸭,撅着屁股蛋子笑得合不拢嘴。
都说冬天小鸡小鸭的没啥抵抗力,小鸡崽,小鸭崽儿拿回来也是害命,可现在一瞧,乖乖,这鸡鸭跟南极带回来的企鹅似得,寒风吹,冷雨淋的,啥事儿没有,涨势喜人。冬天也没啥气味儿,环保又能赚钱,谁不乐意?
作为上河村养殖鸡鸭首屈一指的大姐大吴贵花,更是忙得团团转,男人进了局子,老公公自个儿还得帮忙照看一二,屋里两千多只鸡,整天叽叽喳喳的叫唤,煎鸡蛋,喂食,这都是体力活儿。
“咕咕....咕咕咕”
吴贵花背了一背篓菜叶子,撒到圈里,一哄而上,三两下就没了。瞅着四五斤重的大肉鸡,吴贵花笑得合不拢嘴儿,心下一盘算,顿时心花怒放。大概算了算,刨去成本,这批鸡得赚个一万五左右。
这才多少天儿,一个多月的事儿,算下来,相当于一个月一万多的薪水,比城里的小白领儿挣得还多呢。
“咯咯,小混蛋还真是厉害,让老娘挣这么多钱,下一次直接买一万只小鸡崽儿!”吴贵花心花怒放,屁股蛋子晃得更圆了。
“哟,sa婆娘,乐呵啥呢?”回头进屋,院门儿响起小混蛋的声音。
吴贵花眼睛一亮,迅速打量小混蛋下三路,顷刻间,眼神儿更加炽热了!
“小龙,你,你咋来了呢?昨儿不说你今儿要去城里么?有事儿啊?”吴贵花屁颠儿屁颠儿贴了上去,放下背篓,拽着龙根往屋里走。
现在这家门儿,就是小混蛋的,啥时候想来都成,想咋日随便!正经八百的男主人!
“是啊,打算去城里,顺道来看看你。”嘴里说着,眼珠子尽往胸口瞄去,一对儿笋尖儿盯着厚厚的棉服,两只肥兔不安分的里面跳窜。
龙根伸手按了上去,搓揉拿捏,口中念念有词,细细一听,吴贵花不由得俏脸一红,撩起衣裳,两团大.奶.子贴了上去。
二人干柴烈火,孤男寡女,早已轻车熟路,提着钢枪就上,哧溜哧溜的响,霎时间,浪.叫连连,时而高亢,时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