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抿了一口水,有点儿烫,“刚刚回来,这不过来看看你吗?伤口咋样了,肚子还疼不?”
“哎,没事儿就躺炕上好好休息呗,干啥活儿啊,身体都没好呢。”龙根是真心疼了。
想当初,袁香可是村里的大美人啊,当之无愧“第一大.奶婆娘”,好多人想摸一把来着,偏偏有个当村支书的大哥,谁敢去摸啊?
再看看现在,变成啥了?像个黄脸婆似得,也就奶.子还大着,皮肤没以前那么白嫩了!
“没事儿,躺在炕上也难受。这不,还得把看病的钱还给你吗?好几千块呢,可惜家里没啥钱了,都让那死狗拿去用了。哎!”袁香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心下茫然。
乡下婆娘,没啥力气,也不会啥活计,男人跟死了差不多,自己可杂活啊?
龙根翻了个白眼,佯怒道:“婶儿,说啥呢?啥还不还的?人要紧,还是钱要紧啊!再说还钱的事儿,我跟你急了啊!”
想了想,龙根又从兜里摸出五千块钱,本来打算办驾照的钱,全塞给了袁香。婆娘家不容易,有病在身,眼看又要过年了,家里也没置办啥,多可怜啊!
“来,婶儿,这钱你也拿着,红红火火的过个年,把这霉运去一去,来年求个好兆头!”一叠毛爷爷往炕上一扔。
袁香睁大了眼,忙道:“不,不行,小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不行,不行,你快起来!”
“有啥不行?你都让我日了,就是我的婆娘了,我给自己婆娘拿钱使,还不对了?”龙根一瞪眼,怒道:“下!不然,我生气了啊!”
眉毛一挑,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铛似得,颇有两分男子汉气概,大男子主义!
“我.....”袁香最终还是下了钱,泪珠子啪嗒啪嗒落在了毛爷爷的脸上,心跟打翻了的五味瓶似得,五味陈杂。
想自家男人教了近十年书,哪一次给自己拿过这么多钱啊?一千块都没有过,更别说厚厚的一扎了!
人小龙虽然十天半个月来看自己一回,可也好过自家男人几个月几个月的不着家,偏偏说学校工作忙,这啊那的,后来才知道,狗日的尽偷婆娘去了。何曾为自己想过?也没撒点儿种子在肚子里,天天指望着自己能给他生个儿子!
“哎,都是男人,做人的差距咋那么大呢?”感慨了一阵儿,再望向龙根,袁香眼里多了一抹感激,狂热。
“小龙,来,上炕来,婶儿陪你睡一觉。”心里琢磨开了,袁香胆子也大了。主动拉着龙根往炕上按。
指尖碰到裤裆那大棒子,心里一麻,痒酥酥的。腿缝儿小洞居然有了反应,潮乎乎的,忍不住夹了夹腿。
“这.....”龙根皱皱眉头,有些不太乐意。
一来嘛,自己刚刚给了钱,你就跟我睡觉,感觉逛窑子,找小姐似得。拍着胸脯问问,自己日婆娘啥前儿出过钱了?二来,袁香肚皮上有道疤,摸着不舒服,看在就更难受了,总感觉自己脱光了,有人拿着刀要切大.鸡.吧似得,心不得劲儿。
再者,袁香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白嫩水滑的袁香了,病怏怏的。
袁香一愣,脸色瞬间黯淡下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