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大伙儿绝对不允许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众人纷纷附和,一时间路边儿几个盘算着投机取巧的人面面相觑,灰溜溜的走了。沈丽娟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那大伙儿都散了吧,回家好好休息,来年争取挣更多的钱!”
村部慢慢清静了下来,只剩下沈丽娟、陈香莲mǔ_zǐ ,还有龙根了,桌上还放着两叠百元大钞,外加一口袋硬币,硬币还是一毛的。
“表婶儿,厉害啊,三言两语弄得大伙儿热火朝天,跟发.情的公牛似得,撒蹄子到处找小母牛!”龙根笑呵呵道。
沈丽娟闻言,一瞪眼,“小混蛋,能说点儿好听的不?一天到晚就琢磨床上那点儿屁事儿!啥公牛母牛的?”
“嘿嘿”龙根笑了笑,换了个话题,“表婶儿,咱们说点儿正经的吧。估摸着你还得帮我物色两块地皮,十来亩的样子就成,太多了,我也用不了。不过,年限可能比较长,至少十年以上,对了,差点儿忘了,找块地基,还得建房子呢。”
陈香莲一听,吃惊道:“还要十亩地干啥啊?对了,修房子干啥?咱们现在住着挺好的,挤点儿就挤点儿呗....”
说着说着,陈香莲不吭声了,面对龙根一脸坏笑,缓缓低下了头。饶是老婆娘,脸皮厚,也顶不住小混蛋的无耻啊!
是,对小混蛋老说,要不要房子都无所谓,摊开草席,几个婆娘往上一滚,啪嗒啪嗒的,肉浪翻飞,自然好的很。
“小龙,我也建议暂时别修房子,”几个婆娘也没太多不好意思,在座的大伙儿都熟得不能再熟了,谁的奶.子大屁.股翘,谁的毛黑水多,那心里都有数。沈丽娟切入主题,“现在手头压根儿就没多少钱,何必铺张浪。能省一点儿就省一点儿吧。”
龙根摇头,正准备解释点儿啥,电话突然响了。摸出来一瞧,居然是何静文打过来的。
“喂,大乡长,啥事儿啊?下水道又堵了不成......”龙根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逮着了可劲儿损。
不过,龙根立马笑不出来了。
“什么玩意是我干的啊?我在村里待着呢。不是,我就没闹明白了,曹树挨打关我啥事儿啊?”龙根也急了。
曹树在医院挨了顿胖揍,伤得挺重,重到怕只能在医院过年了。曹树毕竟是柳河乡第一外科大夫,人品的确跟畜生没啥区别,手头却也有着真本事,因此,在柳河乡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名望的。这不,刚刚挨了打,一乡之长何静文就知道了吗?
而何静文第一怀疑对象,就是小混蛋!只有小混蛋才那么缺德,听下面人说,那伙人下手可重了,专照下三路招呼,这事儿不只有小混蛋干得出来么?
所以,这个电话是来兴师问罪滴,小混蛋的心情立马不美妙了!
“咋回事儿?发那么大火,静文妹子打来的吧。”沈丽娟皱眉问道。
龙根点点头,装好手机,黑着脸准备出门了,莫名其妙让人扣了顶帽子,心里不爽。正好今晚“烧鸡公”有个饭局,要去城里一趟,顺道瞧瞧曹树那王八蛋,闹不好真想给他俩耳光,莫名其妙背了黑锅。
“表婶儿,我去城里一趟,三五天就回来。反正年夜饭前儿肯定会回来的。对了,十亩地你尽快落实,土地荒凉一点儿没啥,必须连成一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