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个吧子的,太打击人了!”
“兄弟,看了你这玩意儿,见了婆娘老子都不好意思脱裤子了!”看着龙根枪,陈文渊一脸无奈之色。
人比人气死人嘛。
“拿不出手,拿不出手啊。撒尿都不好意思脱裤子了!”朱大旺摇头长叹,悲戚的模样跟鸡.巴被狗啃了似的。
枪完毕,龙根使劲儿摁了两把,硬梆梆的大家伙顶着个蒙古包,多不雅观!
“太烦了,长这么大,顶个大包咋好意思出门啊?”龙根撇撇嘴,显得很是苦恼。
郑楠三人闻言脑门儿一黑,麻痹的,别人盼都盼不来大家伙,你小子倒好,还嫌弃上了,气死人不偿命咋的?
“哥们儿,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陈文渊脸一红,有些挂不住。
朱大旺气得直翻白眼儿,瞧那架势,恨不得把驴玩意儿切一截下来,安自己那家伙上面,臭小子看着斯斯文文的,挺会装逼啊。
“咳咳咳,兄弟,你,你这玩意儿咋长的?”到底是庆元县衙内之首,问话就是有水平,切入主题,直中要害!“有啥秘诀不,跟哥几个分享分享。”
一听这话,陈文渊、朱大旺也来了神,围着龙根求取秘方。
“兄弟,说说呗,咋长这么大啊?”
“大哥,你是我亲哥,我婆娘嫌弃我鸡.鸡小,要跟我分手呢?”朱大旺哭丧着脸,“大哥,亲哥,你是我亲爷爷成不?这玩意儿咋长的,求求你说吧。”
庆元县三衙内跟孙子似的,围着龙根转悠,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犹如求爱的公狗。
“男人的根,女人的胸。”
男人这辈子最在意的便是裤裆那玩意儿,长、粗、硬,拥有持续的战斗力;女人则向往珠圆玉润的奶峰,以及拿道迷人的深沟,希望能让天下所有男人迷失其中!
郑楠等人见大棒如柱,怎能不眼热?
“其实,其实.....”龙根摸了摸脑袋,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诀窍,长着长着,它自己就长大了....”
“.....”
三人闻言,齐刷刷瞪向龙根,那眼神儿能把人杀死!
“别,哥几个,这,这啥眼神儿啊,有话好好说。”龙根干咳道:“俗话说,打牌练头脑,床上练小鸟。”
“二弟这东西还得经过千锤百炼,方能成大气。哥几个切勿心急,多多锻炼,相信有一天你们也会拥有傲视群雄的巨型人鞭!”
朱大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道:
“能别扯淡吗?老子日得婆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随便问问,城里哪个店儿,哪个小妹儿没让老子骑过?”
“就是,龙兄弟,你可别跟咱们兄弟打什么马虎眼儿。”陈文渊接过话茬,自豪道:“咱们哥几个日过的婆娘加起来,一火车皮都拉不下。也没见二弟长啊,反倒有些力不从心,乏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