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办公室里哥哥也同样无比温柔的搂著那个哭泣的女人安慰著的场景在女孩的眼前一遍遍上映著,原来对她的呵宠,他同样也给予了别人,想著男人竟然三天没理她,而且关了机,她突然很害怕,很彷徨,可是除了这里,她不知道她该去哪里。除了哥哥,她在这边还有谁。她的小手揪著男人的前襟,那压低的哭泣声也紧紧的揪著男人。男人托抱起女孩向房间走去,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一接触床的女孩,立刻蜷缩在一起,如在母亲zǐ_gōng 里孕育的娃娃般一样的姿态。
看著女孩那没安全的姿势,男人在心中再次唾弃著自己。
他看了几眼女孩,轻叹了口气。女孩泪眼朦胧中看著男人离开的背影,他竟然让她一个人躺著哭泣,没像往常般轻呼著“宝贝,宝贝”。伤心加上害怕,那泪腺好像被剪断一般,眼泪如泉涌般的从女孩的眼角流泻出来。女孩轻咬著拳头,任泪水湿遍枕巾。
天磊从家里的柜子里找出了那张很久以前的合照,从里面抽了出来,再次来到房间,看到女孩哭的更加厉害,那小背甚至一抖一抖的,男人想踹自己的心都有了。他从床上扶起女孩,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麽指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那一串串晶莹的泪珠。看著去而复返的男人像以前一样,抱著自己,女孩的眼泪流的更急了。
男人心疼的呼唤著:“宝贝,宝贝,不哭。”那声宝贝,竟让女孩压抑的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如鞭子一般抽在男人的身上。
“宝贝啊,其实啊,哥哥今天知道你来办公室了,粱秘书已经给我打电话了,哥哥老实交待,那门也是哥哥故意开的。”男人决定向女孩坦白自己的罪行。
女孩听著男人的话语,仿佛很有效的止哭药般,哭声只剩下小小的抽泣声。男人的大掌抓起女孩的小手,轻轻揉捏著,继续他的坦白:“其实啊,在宝贝来之前,哥哥也只是一个聆听者,哥哥甚至在心底想,这个女人怎麽哭得这麽难看呢,哪像我家宝贝啊。可接到粱秘书的电话,哥哥竟鬼使神差的坐到她身边去了。嗯,宝贝应该知道哥哥那麽做的原因吧。”男人的黑眸对上女孩的泪眼,无声的传递著他的心意。
男人将手中的照片拿到女孩的面前,指著照片上的一个女人说著:“宝贝,今天哥哥办公室的女人就是她。我二叔的小女儿,冷天瑶。”
仿佛看到女孩心中的疑问,男人接著叙述到:“当年,我还在美国,模模糊糊的知道事情的经过,当年三妹本来跟爷爷的老战友的孙子,陆家大公子陆振霆是有婚约的,可她在去国外旅游时,竟然恋上了一个离过婚的白人。爷爷知道後,雷霆大怒,一定要让三妹跟那个男人分手。三妹告诉全家,他们已经珠胎暗结,爷爷再过9个月就要有外曾孙了。爷爷当时就被气得住了医院,他觉得自己太对不起自己的老战友了。而他出院回家的时候,三妹已经跟那个男人结婚了,他一下子又被刺激的进了医院。他放出话来,以後冷家没有这个女孩的存在,从此家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三妹,深怕他再受刺激。嗯,宝贝,差不多就是这样。”
莫芯搂著自家男人的腰,知道事情的始末,知道男人的委屈与变扭,也知道自己才是他唯一的宝贝,她带著几分笑意的窝在男人怀里。
“宝贝,又哭又笑,小狗撒尿。”女孩拿掉在自己鼻尖上轻刮的手指,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又恢复以往的娇羞与灵动。
天磊悄悄松了一口气,在女孩的呼救声中扛起女孩,就往车库走去。坐在车上的女孩轻拍著胸口平复著被举高的刺激。
“哥哥,我们去哪边?“女孩双手抓著男人的手臂摇摆著。
看著撒娇的丫头,男人的大掌忍不住的揉了几下她的头真可爱啊。
“宝贝,陪哥哥去下办公室,嗯,哥哥给你看些东西。”
去办公室的路上,小丫头要麽光明正大的看著他,要麽就从後视镜里偷看他,看得边上的男人狼血直冒,差点就将女孩就地正法。他可有十几天没碰自己的宝贝了,那欲望积攒的不知道有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