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这穴给男人插得久,撞得多,自然会肿了点,特别你这媳妇昨晚是第一次服侍男人的ròu_bàng ,就更易伤着. 记着, 玩女子,要挑起其yín 兴,那穴发骚发浪,流出yín 水,才好插耐玩.否刚干巴巴的,别说鸡巴难插入,进出也艰难."黄孝忠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二人竟如夫子和学生上课的一本正经.何令雪见公公教导夫君如何"玩"她,又经过昨晚自己一女侍二夫,竟觉得自己有如青楼妓子一般,不禁默默流下泪来.
黄老爷见何令雪落泪,知她毕竟是大家闺秀,昨夜的一出,必然心里难受.他是有意将交媾作爱说得下流露骨,更让她接受自己的身子乃男子泄欲工具.一来,怕媳妇欺儿子痴儿,所以先来个下马威,让她早早明白她只能神服在夫君身下,让男子为所欲为. 二来,他也借此教会儿子,要处处压着媳妇. 三来,昨晚见她天生媚骨, 便忍不住调教,以助yín 兴.
两父子说着摸着,何令雪听着耳边的yín 言秽语,再加上身上四只手到处游走,竟有点难耐起来.黄孝忠首先忍不住,便要她.
何令雪经过昨夜,虽然现在稍稍起兴,却还未恢复,于是求着黄孝忠:"官人,你就饶了奴家吧. 我真的不行了.” 黄老爷捏了一下乳头,又摸了她的穴口一把, 笑道:"那这乳头怎么硬了?你那穴为什么发浪流水了?"何令雪看着黄老爷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的手,只见一片濡湿,她咬着唇,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羞耻.
结果这个早上,她还是没能躲过两个男人ròu_bàng .黄孝忠完事后,黄老爷也了她. 本来黄孝忠还想再要她一次的,但黄老爷知道不能让儿子再上了,否则媳妇真的要被伤着,硬拉了儿子到一旁训拆了几句,然后自己才穿好衣服, 好整以暇地从屏风后的暗门离开. 黄老爷知道若儿子再和媳妇同床,自是难忍,便让他吩咐小厮要了水,洗刷一番便到前院寻父亲去.
至于何令雪,早就累得不醒人事. 黄老爷也体谅儿媳,毕竟新妇才开的苞,便服侍了两个男人,着实不易.反正嫡妻已亡,不用给婆婆敬茶,自己是没所谓的,便打算让儿媳多睡一会,晚上指不定又要服侍儿子了.
红浪余香春梦留痕
黄老爷为着独生子可是尽心思.他怕儿子沉迷美色,又怕被别有用心的女子所惑,故一直不给他安排女人舒解,宁可慢慢相,再找一个家底清白,心思纯净,却又妩媚妖娆的. 但自己的儿子是个痴儿,要找这样一个女子愿意委身下嫁,谈何容易?这才一拖再拖,至现在儿子都快二十了,才娶到媳妇.这样憋了好多年,别的富家子弟,即使没有娶妻的,通房侍妾还能缺?所以儿子对着尤物似的儿媳,多要几回,黄老爷也能谅解.别说儿子,就是他自己阅女不少,但儿媳媚骨天成,自己一时也情难自控,本来只是想从旁指导,却直接将儿媳给操了.之后又没忍着要了她两次,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愧对儿子.
黄老爷猜忌之心本就重,兴许是在商场上见得那尔虞我诈的勾当太多,再加上一心保护儿子,他对女人的想法也就有点扭曲.儿媳看着是个柔弱没机心的,但也不能给她机会掌控儿子.昨晚对儿媳他也没多少愧疚,权当是给她个下马威,让她明白黄家的男人,即使是个痴儿,也不能欺.至于如何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