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令雪看着公爹发狠地盯着自己,吓得后退几步.黄老爷见状,忙敛心神,强压下那股燥意,可是语气间仍带着股子狠劲,对何令雪道: ”你是孝忠的媳妇,他没有立妾,也没有通房.你既是他的娘子, 以后就尽心服侍他. 他是你的夫君,就是你的天.若你敢欺他,可别怪为父无情.”见敲打得新媳差不多了,黄老爷才喊儿子进来带着何令雪回去.
当晚,黄孝忠谨遵父亲教诲,虽然心里痒痒的,可只是玩了何令雪的一双奶子,又抱着亲了一会,硬生生忍下欲念,好让新婚妻子那嫩处可好好歇歇.翌日是三朝回门, 夫妻二人拜别了黄老爷,便上了马车.因为何家在南宜镇,乘马车也要一个半时辰,所以之前已预算在何家歇上一两晚.
这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黄孝忠还是少儿心性,是个坐不住的.才出了城,掀开窗帘往外望了又望,最后在一户农舍前叫停.难得有机会出来走走,不蹦达一下怪可惜的.
本来只想松一下筋骨,这时看到农人在不远处为水牛挤奶,他便好奇地上前蹲下来看了好一会,突然又风风火火地赶回车中.这路途太也苦闷,可就他聪明,想到一个极佳的法子打发时间.
他才刚坐好,马车未及起动,他便一手抱着何令雪,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少女吓得惊呼,坐在外面的小翠慌忙回头问道:"小姐还好吗?"黄孝忠此时已将少女的肚兜扯下来,露出莹白挺翘的浑圆.何令雪强忍羞意,一边挣扎,一边说:"没事儿,只是马车刚起步有些癫波."回头轻声对黄孝忠道:"官人这是要做什么?"
"好媳妇儿,刚才看着那农人给水牛挤奶,我便想着挤挤你这奶儿,看看会不会有奶水.小时候我看过奶娘喂二妹妹,她吃得可香呢.媳妇以后就当我的奶娘吧."说着双手便模仿着刚才农人的手法挤弄少女的两乳,一边自言自语道:"怎么没有奶水的?难道要再用力点吗?刚才那农人分明挤了满满的一桶奶水."手上同时使上劲,何令雪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更是猛地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小翠又闻自家小姐呼叫,赶忙问道:"小姐不舒服吗?小翠进来伺候可好?"何令雪那里能让人进来看着半裸的自己?当下回到:"没事儿,刚癫着,碰到一点而已,不碍事."何令雪听着夫君拿自己跟奶牛比,早就羞得上耳根子,但明知他是个痴儿,又不能发作.只能说:"官人啊,要生了孩儿的女子才有奶水的,奴家...奴家怎会..."说道生孩子,却是无论如何说不下去.
黄孝忠却一门心思都在少女的奶子上,喃喃地道:"二妹妹好像是这样吮的."温热的唇舌立时便含着蜜桃儿的尖尖吸吮起来,一手继续挤压揉搓另一只奶子.何令雪被他撩拨得浑身发颤:"奴家...奴家真的没有奶水,求求...官人不要再吮了.新婚夜...啊...官人不是也吮过奴家的...乳儿吗......也...也没奶...水...啊..."
黄孝忠却是不管不顾的,嘬嘬有声地挨个乳儿吸吮,待两个乳头已凸起如两颗水嫩的葡萄后,他才失望地道:"媳妇儿迟点生个娃,我再吃你的奶."何令雪以为男人总算满足了,正想拉上衣襟,男人却早已起了性,撩起她的裙子,伸手进亵裤中寻那蚝肉摆弄起来.触及满手湿濡,他奇道:”怎么我挤你的奶子,吸你的奶头,却是下面出的水?定是父亲弄错了,未生娃的女子是下面产奶的吗?"一边说一边便要爬下何令雪的裤子看个究竟.何令雪虽然也有点情动,但她还知道捡点,遂哀求道:"官人,求你饶过奴家吧.这可是在官道上,小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