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念头在何令雪心中千百转,若夫君得知刚才自己和林远欢爱,后果不堪设想.现下只能将错就错,指鹿为马,穴中那水就权当是马车上被灌的.
她站起来,一边回过身子来应他:"今早官人在马车内要了奴家,灌得太多水进去,一时间很难洗净.我便让小翠进来帮忙,她正要用手指为奴家抠...啊...出...来呢."原来黄孝忠还没待她说完,才在她刚转过来时,却从新将少女反过来背对自己,按下她的上身,也顾不得小翠还在,撸着大便往那xiǎo_xué 里一顶,立时便感到ròu_bàng 被湿热紧致包围,真是说不出的受用.
何令雪没料到黄孝忠会不顾廉耻,在小翠跟前也不知敛,竟和她合演活春宫给一个丫环看!她的性子本就有点逆来顺受,但当下也羞怒了,想挣脱男人的禁锢,甩开ròu_bàng 的戳弄,语带哭腔地道:"小翠还在,官人怎可如此欺我?"
黄孝忠见何令雪有点发火,可到了口的肉如何舍得吐出来?他身下动作没有停下来,只委屈地说:"好媳妇儿忘了今早在马车里答应过我,回来后随我摆弄吗?况且你那小嘴仍有水儿,鸡巴现下进去不是更省事点?"
除了黄老爷外,黄孝忠的性子一向没给谁拘着.他年轻力壮,又刚开荤不久,更是容易情动.而且黄老爷虽说过媳妇的穴儿只能给他自个,房事不能跟别人提,可没说过不能在人前做,更何况小翠是何令雪的贴身侍婢.
小翠没想过新姑爷会如此悍,当着她的面便行起事来.她可没黄孝忠的脸皮厚,只失神了一瞬,便逃也似的跑出耳房.她将耳房的门牢牢关上,然后背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她摸着自己发烧的脸颊,再抚着仍突突跳的心房.
她闭上眼睛,可是那yín 声浪语却不停在耳畔响起.她好想哭.虽然之前已知道小姐在洞房时共伺黄家两父子,而今早在马车上又和姑爷交欢,下身给男人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清理,便被少爷强迫纳入他的ròu_bàng .但现在是她亲眼看见林远和小姐欢好,不到半柱香,又见姑爷不管不顾地要她,恐怕青楼女子也不会如小姐这样,两三个时辰内被两个男人交替地要了三次.而伺候男人时,连之前另一个男人的水也没机会洗净.而且男人胯下那根棍子又大又丑,小姐那儿又嫩又小,怎么受得了连连戳弄?
小翠最担心的是,姑爷会不会发现小姐腿间的白浊是另有其人射进去的?她却是想多了.若黄孝忠是一个寻常男子,自能看出端倪.那满身粉红的身子,那因情事充血而坟起的肉蚝,那尚未合拢的xiǎo_xué ,那滚烫黏稠的液,耳房中弥漫不散的味道,每一样都是何令雪红杏出场的证据.可是黄孝忠是个痴儿,而且他的性格本来就是个缺心眼的,所以他根本没多想.
而何令雪的身子还未从刚才和林远欢爱后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此时却复又被迫吞吐另一根ròu_bàng ,本就敏感.再加上她一听到黄孝忠提起下身的滑腻,心中有愧,更害怕被发现自己和其他男人交合的痕迹,于是便放开大家闺秀的矜持,有意迎合.一时间耳房内娇吟不断,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