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春梦,小已有湿意,故林远的手指也没遇到什么阻力.『一刻春宵值千金,就让哥哥好好疼你吧.』
何令雪还想反抗,林远道:『你就好生受着,你那傻子夫君就在旁边,虽是喝醉了,也难保不醒.』何令雪恨恨地道:『哥哥是故意灌醉他,以便今晚来yín 我.』
『谁说不是呢?我只是太掂记妹妹,乘着这几天多亲近亲近.』何令雪此时不敢再反抗.先别说她怕吵醒黄孝忠,再说她若喊人,进来看到的会是什么光景?到时自己定是坐实yín 妇之名.她只能恳求着:『哥哥,求你放过妹妹吧.妹妹再和你纠缠不清,日后如何见人?如果官人醒来看到我俩...他定会休了我.』
『他休了你,你便回来,那我还可天天你呢.你就从了我,别弄得要生要死的,否则保不准要吵醒妹夫来看一出活春宫.』何令雪咬唇不语,她知道林远说的是实话,但要她心甘情愿的被男人入穴,那是万万不能.
林远见她不再坚持反抗,立时将何令雪脱得一丝不挂.他今晚定要慢慢逗玩这个女人,让她开口求自己她,谁叫她总扮着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他分开少女的腿,将头凑到女儿家的娇嫩处,何令雪吓得大惊失色,虽说她这身子已经被男人多番玩弄,但让人细看那私密之处,毕竟羞人.她别过脸,一边尝试推开林远的头:『哥哥,别看.』
『你这花穴就是生得漂亮,一条缝像紧闭着门,剥开来看又另有妙处.』说着便拨开肉唇,反开那被包裹着的yín 豆,用指腹来回轻轻摩娑按压,少女立时像触电一般挺直了身子,死咬着唇不愿哼声.男人看着她的表情,故意加快手上的动作,少女立时弓起身子,止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男人邪邪一笑,拨开那稀疏的阴毛,用舌尖逗弄肉核,既如蝴蝶拍翼的轻柔,又如蛇般蜿然缠绵.少女那曾受过这样的挑逗,立时失神,双腿夹紧,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好像怕他会离去一样.她突然听到身下传来大声的吸啜声,那娇柔之处受到强烈的剌激,她知道男人含着她那肉豆儿,以唇舌逗弄.心底有着前所未有的羞耻,却又无力推拒,甚至想将那柔嫩之处往男人的嘴里送.穴中那股痒意越发难耐,花蕊深处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
男人此时突然停下来,他要羞辱她,要她接受自己是yín 娃的事实,他要她求他.少女感到自己快要丢了,身体还在渴求更多:『求你,别停.求你.』
『妹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我要...我要...』
『妹妹要什么?说清楚点.』
『舔我的阴核...啊...求你...』她喃喃地道.
『我听不清楚,说大声点.』
"『求你舔我的阴核!』她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