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下的小嘴就那么贪吃吗?怎么喂都不饱,到现在还咬着我的鸡巴不放.』何令雪为自己的反应羞耻.『哥哥已要了我,快走吧.官人...』看了一眼仍在梦中的黄孝忠,她不再言语.
林远笑道:『我说过,今晚要和妹妹度春宵.我几天没有和其他女子欢爱,积攒了几天的水,就是为了你.那有这么快就完事了?』
何令雪大惊.刚才男人射后,阳物的确没有完全软下来,还是硬梆梆的顶着自已的花房.只是这时却像涨大了,再次将内逼从新撑开.她尝试推开他不果,只能由著男人顶弄.
到再次雨云歇时,何令雪已累得不能动弹,可心里却担心得不得了.幸好黄孝忠一直没有醒过来,可是这半夜时份,若叫人要水净身,恐怕她的另有其人便昭然若揭.可若她不净身,夫君醒来后,必发觉她满身痕迹,一时间她只觉甚是为难.
夫红杏春莺朝啼(高h)
林远好整以暇地穿衣,一脸厌足.他知道何令雪所忧何事,为了明天能再和她共赴巫山,他早就想好对应之策,当下也不吝分享:『妹妹怕妹夫醒来知道我俩的事.要骗他又有何难?你将他的鸡巴插进穴中,最好整晚不离,明早醒了就跟他说,他酒后了你,鸡巴一夜都不曾离牝.』
何令雪腾地红了脸.这方法也太羞人了,可她也想不到其他可行之法.林远便帮黄孝忠退下亵裤,然后让少女背对着男人侧卧,再教她攥着半软不硬的鸡巴对准泥泞的穴口,然后用力往下套,直到整根ròu_bàng 没入xiǎo_xué 为止.林远又拉了黄孝忠的手,环着何令雪赤裸的身子,看上去就是一对交媾中的男女.
安排妥当后,林远又在少女的奶乳上捏了一把才离去,剩下何令雪独个儿感受着夫君的鸡巴插在自己的穴里.一个女子竟然为了隐瞒奸情,将夫君的鸡巴浸泡在自己和另一个男人欢好后的液中,她觉得也太不知廉耻了。而偏偏她就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翌日早上,黄孝忠醒来,嗅到空气中男女欢爱过后的味道,感受到手中握着软绵,勃起的鸡巴被湿热紧致包围着。他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腻滑的玉背和如墨玉的长发。他没有细想,只遵从男人的天性而行,缓缓地耸动着腰臀,将ròu_bàng 向前抽送。
何令雪是被ròu_xué 中抽动的ròu_gùn 弄醒的。她昨晚的确是累极了,被男人尽情要了两遍,连同日间交媾的次数,她自己泄身多少次也数不清了,身体根本难以应付日以计夜的欢爱。如果昨晚要她的真是黄孝忠,她现在定会软语相求他别再折腾。可她昨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的,穴里的阳也不是夫君的,她实在有愧,不能再推拒他。
她昨晚给了林远极致的欢爱,现在却要告诉夫君是他享用了她的身子。想起昨晚她求着男人舔她的阴核,这yín dàng 的身子被林远彻底地玩遍了。她想补偿黄孝忠,既然在林远面前做了dàng fù ,就不怕在夫君身下做个yín 娃。
『夫君的ròu_bàng …啊…好大,顶得…啊…啊…骚逼好涨…』她有意逢迎,表现直骚到骨子里。 『揉我的奶子…啊…我要夫君的手揉我的骚…啊…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