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我舔了,我要看其他男人舔你这小妖的骚逼,看你发浪的样子."
少女见他提起自己从前天天让男人舔穴的事,本就羞怯.回想起从前虽是常事,可那时她还未通人性,以为自己真的是给香客补阳.现在还要找个男人再当着恩客的面前给玩弄,自是不愿.可想起静言的叮嘱,又不敢推却,只得顺从地问:"爷要找谁来吃奴的穴呢?"
主仆同yín 枕席禁脔(上3p高h)
"我那近身小厮当可."
少女心中万分不愿.她服侍的男人,都是添了香油钱的,现在白白被一个下人玩弄,那她就真的连青楼女子都不如,谁来她都得张腿伺候了."爷,奴让一个下人舔穴,师傅若知道,恐怕要责罚."
"哼!你那师傅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吗?回头我为张平添一份香油钱便是."
本来清缘庵就有不成文的规定,香客必须独自留宿,不能让仆从知道庵中事.下人只能住盘灵寺,就怕他们嘴巴不严,对外胡乱宣扬.可什么都有例外,这张云图有钱有势,又是庵中的常客,而且每每留宿多天,带上小厮自然方便一点.
张云图不再打话,赤着身子起来便到门口唤张平进来.这张平也不过二十出头,生得还算端正,尚未婚配.他常随主子来庵中,自然听到主子和女子间的yín 行,有时更忍不住偷看主子穴.张云图却纵容小厮偷听偷看他行事,就为着自己自卑心扭曲,要在其他男子前逞威风,让张平看着自己的大如何得身下女子求饶.
昨晚连场大战,再加上少女妖媚,张平早就忍不住连看几场,真恨不得自己能代主子出战,可每每只能自己套弄鸡巴,幻想着少女那白嫩的胴体在自己身下让他任意发泄.这样挨更抵夜,到后半夜张平才睡下,倒算好眠,可早上却又在男女交合声中醒来.这大白天的,他可不敢明目张胆偷看,可一直听着房中动静,自是心痒难搔.
少女这时才知道,张云图的小厮一直在外面守夜.她和男子交媾时的叫床声和入穴声那么大,恐怕都给听去了,霎时间满脸通红.
张平应声进来,一股子男女欢好的味道充拆着厢房.他看向床上女子,见她一脸娇羞地缩在一角,双手捂着一双掩也掩不住的大奶子,两条腿也拼拢着,可那浓密的阴毛上大片大片的斑,却是无法遮盖.他不敢多看,转向自己赤条条的主子,只瞥眼看见腿间那怒涨的男根被二人交欢的体液浸泡得晶亮亮,还裹围着白泡.
张云图走到少女身后坐下,从后环抱着她,也不理她羞赧,硬是掰开她两腿,让她在张平面前展露女儿家糊满男子桨之处."张平,爷待会还要入这女子的骚洞,可连着在她那膣nèi_shè 了几次,这yín 洞早给灌得满满的.爷不耐烦等人备水给她净身,你权且来给她将那桨以手指挖出来,其他以口舌吸出来,总之给我舔得干干净净的,爷的水就赏你吃下了."
不到,可吃着女子那穴也是过瘾.别人或许不想吃其他男人的水,可偏这张平在盘灵寺中呆得多了,竟也有点迷信起来.他知道自家爷床上勇猛,能吃着他的水,想来也有滋补之效,令他御女也能如爷般.当即便应下来.
少女却听得脸色一下煞白.她没有想过会摆出这样yín dàng 的姿态给另一个男子舔穴,里面可全是她和张云图交合后的东西,光给一个下人看她就羞耻得不行,更别说让他吃让他摸.当下颤声说:"爷,奴的穴中都是爷的桨,怎么吃到春露呢?奴去洗洗,要不揩抹一下,也很快的."
张云图本就等着看活春宫,再加上要另一男子吃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想着便有有种变态的优越感,似乎能弥补自己那五短身材的自卑.当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