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奴,你可知老子要怎样干你吗?看过狗儿办事没有?"边说着guī_tóu 已挤进肉唇间,正要向前一顶,少女却突然向前爬,就想逃过ròu_bàng 戳弄.她性子虽软,容忍却也有极限.这时给比作狗儿,她那受过这样的羞辱.只听她哭叫道:"你才是狗,你别过来!"
黄福全给扫了兴,也动怒了.他拽着女人的身子,钳着她的纤腰让她跪在床缘,ròu_bàng 对准穴口一干到底,又是惹来女子一阵哭叫.他大力chōu_chā ,同时狠狠扇着女人白腻的臀儿,边道:”不识抬举的母狗!老子要怎样干你便怎样干你,那容你这贱货说话.你天生就是撅着屁股给男人干的婊子!说你是母狗!是个男人都可以骑的婊子!说!"
女人早被入得失了魂儿,那ròu_bàng 结结实实地在穴中疯狂捣弄,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坏了,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晃,臀儿被男人的大手一下下地扇着,她只想这场屈辱的噩梦尽快完结.当下哭叫道:"别打了!我...啊...是母狗...啊...是婊子...啊...是个男人.. .都...啊...能骑的婊子!"
"什么我了?还要教你多少遍?你是谁?我听不清楚,大声点,再说一遍.给我说得下流点!否则别怪老子插烂你的骚."
何令雪被男人粗爆的插穴方式和臀儿火辣辣的感觉吓怕了,但体内有一股yín dàng 之意正漫延起来,那阴囊在粗暴的捣弄中下下撞上yín 核,更添穴中痒意.她大声叫道:"啊...奶奴...奶奴是...母狗...啊...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啊.. .别...别打了..."
男人看着早已被扇得通红的臀瓣,和白腻纤弱的玉背形成强烈对比,自己的鸡巴正在女人的腿根处出入.他揉着眼前的两团,道:"母狗伺候得爷好了,爷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打你."
却说门外的小翠听到自家小姐大叫大喊,生怕房中出事,于是悄悄拉开房门,朝门缝中一看,不禁吓呆了.怎么和男人欢好会是这样子?只见小姐跪在床缘,正从后以xiǎo_xué 伺候男人的棍子,男人一边扇着她的臀儿,一边迫她叫自己母狗啊,婊子的,多羞耻.她本来想着小姐受辱,定然羞恼,可看她的表情,竟是一脸绯红,虽然满脸泪水,那小嘴却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眼睛也是水汪汪的没有焦距,一时也说不准是迎合还是抗拒.
此时却见小姐脸上的绯色突然迅速散布到身上,那呻吟声也越发大起来,然后只听她浪叫道:"不...啊...我...我受不了...啊...要...要丢了...丢了...不要..."
只见黄福全停了身下动作,却见早已满身汗水的小姐卷着脚尖,身子迎来一阵阵抽搐.仍在高潮中的女人被男人拍了拍屁股,只听男人笑道:"想不到你这骚货这么容易爽,浪穴真会夹,阴烫得爷的鸡巴好舒服,果真是天生挨操的身子."
主仆逆位千金成奴(下高h)
这边厢小翠看得心惊胆颤,房中二人却浑然不觉.何令雪此时仍喘着气,腿根处酸酸麻麻的,连气力也使不上,脑海中一片空白,更遑论搭理男人了,只由著他说着下流不堪的话羞辱她.她那肉洞像有自己的意志般,不受控地死死咬着穴中欲根一一放,有如小儿吃奶般吸吮不休.她以为要歇下了,正要扒下,却感到腰间被狼爪钳着,向后一拉,那本已滑出一半的ròu_bàng 又重回穴中.
男人只觉刚才一番粗暴chōu_chā 甚有兴味,先别说这为所欲为是如何舒爽,连对自己的婆娘也不敢如此发狠,对府中其他丫环就更不能猛浪至此,但这女人现下有把柄在自己手中,不尽用对不起自己啊!而且这女人显然爱极这调调,那春潮好像来得特别快,特别凶猛,那哭叫呻吟声也特别大,总之就是一个字--浪!
他将鸡巴从新捣进ròu_xué 中,也不理女人情潮未过,便又全力撞起那骚逼来. ”爷还没出儿呢,母狗想到哪儿去了?夹紧你那骚洞,好好伺候老子,待会有你这浪货爽的.”
何令雪只觉那私密之处竟一刻也不得歇,顿时哭喊着叫道:”我不行了,别...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