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只让哥哥......啊......操逼。”
“待会哥哥将液全射给妹妹的骚可好?”
“妹妹的骚逼......只给哥哥操...啊...骚zǐ_gōng 只给哥哥......啊......灌,做哥哥的......啊......壶。”此时何令雪早已被得迷糊了,连日间被黄福全教的yín 辞荡语也用上。
“妹妹是从哪学会这些荤话?怎知道你的骚是哥哥的壶了?可哥哥偏爱着你这副模样。”
何令雪只觉自已说漏了嘴,心下一紧,那肉洞不自觉地绞缠着玉龙,男人更是得趣。 “原来妹妹也喜欢说这荤话助兴。”
当下又逼着何令雪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语,身下鸡巴被刺激得越战越勇,只得女人连番丢,不住告饶,男人才尽兴地将一泡浓稠桨射进骚深处。
二人两度激战,早已疲惫,连叫水净身也省了,径自睡了一宿。到得早上醒来,男人那话儿发硬,又和女人缠绵作一块,才餍足而去。临行前不忘对女人说: “我去接那痴儿回来,到时务必挽留,以便你我二人能多做几天夫妻。”
“可是公爹之前已嘱咐过,今天正是归期。官人对公爹一向顺从,恐怕不会轻易逆之。”
“万事有哥哥在,妹妹只管在家中等我,自不让妹妹失望。”
待林远走后,何令雪才唤紫嫣进来,叫水净身。且说紫嫣守了一晚夜,听着房中放浪形骸,何令雪声声唤林远官人,夹杂着yín 言不断,叫床不止,今早还白昼宣yín ,那有半分矜持可言?昨夜还为着一身着装哭闹,谁知转眼便在床上对男人处处逢迎,当下心中甚是鄙夷。
这紫嫣也是有几分姿色的,比何令雪还大上一年,身子早被林远去年给破了,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丫环的身子给了府中少爷,最大的希望自是给抬作姨娘。谁知林远也不过是贪那新鲜劲儿,紫嫣又非什么绝色,过得月余便冷下来,只是偶然寻她云雨一番。所以现下见林远如此宠这女子,即使刚开始和自己欢好之时也从未如现在般要个不停,心中一时既苦涩又嫉妒。
何令雪原本的衣裳早让紫嫣了去,此时身上仍是那纱衣,只是肚兜早被林远玩弄那奶乳时拉得歪歪斜斜,胸前两团肉球亦已露出大半,奶头更是被男人又吮又掐了一宿,此时仍是悄然挺凸。那亵裤更因身下一片黏腻紧贴肌肤,因着湿润,连阴毛几根也能清澈可见。紫嫣来到床前时,入目便是如此一番yín 靡景象。
虽知紫嫣是田氏指派来伺候的,可谁家姑娘愿意让人看到这等欢好后的模样?而且那人明明不是自己夫君。只是何令雪经过这几天连场酣战,刚又被狠狠操了一回,这下腿根真是酸麻之极只得低声道: “紫嫣,扶我去耳房吧。”
紫嫣掺扶着少女进去,再伺候她宽衣,谁知正给她退下亵裤时,何令雪只觉下身处给一扯,便连声喊痛,着紫嫣先停下来。
“奴婢弄痛小姐了?”
何令雪羞道: “紫嫣,我下身痛得紧,你且缓一缓,看看那儿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