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嘤嘤地哭起来。
“你我之事已遭妹夫撞破,幸他并不介怀。若非他愿与哥哥同妹妹,事后定要跟黄家老爷说去,哥哥刚才也是别无他法。哥哥在家中还好,但妹妹是黄家媳妇,到时如何自处?”
见何令雪慢慢止住泪水,又道:“总得顺着他意.一来是存着你和妹夫的情份,二来咱俩相处时日苦短,妹夫既肯让我们做这半月夫妻,哥哥又怎舍得轻易舍弃?”
“难道我俩...行事之际,就真的让官人在旁看着,甚至如刚才般给你们二人一起...哥哥当我是青楼妓子吗?”说着又流起泪来。
林远只一个劲儿亲她,道:”妹妹是我的心头肉,如何能由着其他男人你?我看着都快因妒成疯了.妹妹总得怜我一下,若能得妹妹一点关爱,哥哥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他想叉开何令雪的心思,遂道:”妹妹刚才可浪得很,怎么会叫自己婊子,是哪儿学的?”
何令雪一阵心虚,一时间不敢再哭闹。”哥哥和官人如此作贱于我,不是要我作娼妇吗?”此时林远一手已探到她泥泞一片的羞处,轻轻逗弄。本来初逢双龙入洞,少女已然身心皆疲,若非怕林远追问她如何学会各种yín 辞荡语,她早就拨开他的手了。
林远凑到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根酥麻,只听他温声细语地道:”即使当婊子,妹妹也只能当哥哥和妹夫的婊子,决不能让万人骑。“此时林远已将两根手指戳进肉洞插弄,何令雪敏感的身子瞬间被他挑起yín 意,只轻轻娇吟。
她感到火烫的男根抵着自己的臀儿,林远抽出穴中手指递到何令雪眼前扬了扬,道:”还记得昨晚妹妹答应只让我一人射进你的骚zǐ_gōng 吗?这可不是我的液。妹妹还得让我操一回才好。“
看着面前黄孝忠的睡颜,少女说:”哥哥,别。刚才你不是了我么?而且官人就在这,怎好...”她的话未落,林远已稍稍抬起她一条腿,火热的铁杵从后慢慢挤进湿漉漉的肉缝中。
“妹妹总得让我在你的骚zǐ_gōng 里出一回,不能让妹夫独占。若妹夫醒了便由他,他不是要看我你吗?我就让他看我和妹妹是何等情投意合。 “说着再不打话,只温柔细??意地抽送起来。
何令雪那蜜穴本就因着刚才的情事湿得一蹋糊涂,这固然便于男人操弄,但肉壁便少了磨擦之感,快意稍逊。她禁不得将到未到,只开口求男人道:”哥哥狠狠操我!”
“哥哥就怕弄伤...”
何令雪不待林远说完,打断他道:”不,哥哥,狠狠插我,大力我!”
“好,就烂你这骚逼,看你还能发浪不!”当下再不留情,入穴入得异常凶猛,只撞得少女的身子前后晃动不已。男人双手不自觉地使劲掐着一对玉兔,但发情的少女双眸迷离地看着眼前熟睡的夫君,阴道却被哥哥的鸡巴从后操着,于是她死死咬着唇,生怕已到口边的叫春声会溢出,吵醒沉睡的巨龙,所以她浑然没有留意奶乳被抓痛了。
这场欢爱没有女人的呻吟,只有黄孝忠微微的声,和着男人的粗喘和插穴的水声,却又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