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死咬着我的鸡巴。”
然后便是林远的声音:”她是浪得过了头人是昏了,yín 洞却未昏呢!”
紫嫣是被醒的。
她感到甬道被研磨捣弄着,奶头被人以手掐起来,痛得她一声惊呼,眼睛猛地睁开。还带着几丝迷芒的双眸,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在身上奋力耸动。她看着头顶的床帐,这可不是自己的房间。
再定睛看着男人,那不是少爷,也不是姑爷,而是那痴儿的贴身小厮!怎么......怎么......
她使劲地要推开他,但男人那身子如何是她能推得动的?再加上她刚才一番情事上耗了不少气力,此时那一点子力,对男人而言,不过是耗子对猫。
“你出...去!你怎么....啊...会在这?出去!”
原来黄孝忠这两天都在府中,那黄福全自是无所事是。昨晚何令雪让奴仆都离得远远的,他便起了疑心。今早故意一早过来,想不到还能赶得及看林少爷和少爷一起玩少奶奶!他看着憋得难受,又无处发泄,谁知下午又来了一个紫嫣,还和两位爷玩了个双龙入洞。只见她在床上yín 态尽现,骑在林爷身上,后穴给少爷,那叫床声之大,连她求着黄孝忠操她也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黄福全只在屋外守着,待两个男人完事后??,稍事休息离去,便径自进房。只见女人早已昏倒,身上不着缕,下身一片狼藉,明显是被男人狠狠使用过。他也是男人,见爷们也没心为她清洗,连被子也懒得帮她盖,跟早上见到二人待何令雪大是不同,心下雪亮。男人不过当她是个玩物,这时已尽兴,一时三刻是不会回来看她了,如此时机不好好把握,更待何时?当下二话不说,急不及待地脱个光,便跪到女人腿间,就着穴中余,将鸡巴一捅到底。
女人刚才高潮来得太凶太密,即使后来两个男人拔出鸡巴,那骚洞还是抽搐不停。此时才刚缓个劲儿来不久,又逢操弄,即使女人已昏睡过去,还是被无意识地被入得犹自吸吮着男人的ròu_bàng ,只舒服得黄孝忠连连喊爽。
此时见紫嫣呼叫,便捂着她的嘴道: “骚货,你道有人进来看到的是什么?”
紫嫣这才清醒了一点: “你......啊......可知道我......是太太......身边的......啊......”
“老子只知道你是个骚货,是个同时给两根鸡巴的婊子。”
紫嫣这时才惊恐地醒觉,原来刚才和两位爷欢好的一幕,都教这奴才看了去!她一向守身,不如府中一些丫环般随便,心中认定了少爷,便是对谁也不假以辞色。今回胡里胡涂地和黄孝忠好上,更是一女侍二夫,本就觉得难堪。这时还要被一个男人看了去,那份羞辱就更不用说了。
女子哭着拍打他: “就算我......跟其他男人......好了,也轮......啊......不到你。”
“怎地轮不到我?你这婊子昏睡的时候,那骚洞还咬老子的鸡巴呢。明明都爽了,这会又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