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令雪自是知道黄孝忠这几天都和紫嫣一起,他这么一说,不禁令人觉得他在拿自己跟紫嫣比较,心中又是一羞.
黄孝忠卖力抽送,林远在旁撸着湿漉漉的鸡巴看戏,何令雪只觉一阵难堪,却又无可奈何.她本来就被林远入得快到那爽处,霎时间那阳物却离了yín 洞,此时黄孝忠不过抽送了数十下,她便到了顶峰,甬道死死咬着穴中玉茎,也顾不得情郎在旁,便高声喊叫出来:"丢了...丢了.. .要死了...官人好大...好粗...奴家要...死了..."
这几天被林远多番调教,yín 辞荡语学了不少.林远就让她在床上挨个说遍,以增yín 兴.何令雪最初不从,却抵不过林远威迫利诱.有时他会说着情话诱哄,有时又会发狠入得她求饶,有时又撩拨得她将到未到,每次都要她说些下流话语方休.这时被黄孝忠顶弄得爽了,禁不住便脱口而出.
此时黄孝忠听着,便道:”大舅子果然厉害!”何令雪不知黄孝忠所指何事,林远却最是清楚不过.他哄着黄孝忠让他独占何令雪几天,为的便是要调教她.这时黄孝忠和紫嫣厮混了几天,自是明白林远的手段.观那紫嫣在床上的各种yín 媚之态,若何令雪学得几分,恐怕中销魂,便不是一般人能道了.
“媳妇的骚逼真会咬,真真爽死我了!紫嫣那有这么多水儿,我的蛋蛋都被媳妇的骚水打湿了.”黄孝忠边说,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又入了数百下,正有射意时,他才猛然记起,突然抽出鸡巴,道:”差点忘了,这次我可要射在媳妇的后穴里.”
他绕到女人的身后,攥着被yín 水浸泡得晶亮的ròu_bàng 挤进股缝之间,道:”大舅子快来入媳妇的穴儿.刚才不过一根鸡巴也入得她那么爽,我们前后一起她,她一定会翻陪地发浪.”
何令雪早被黄孝忠说得阵阵羞耻.被自家夫君公然邀请别个男人来一起品尝自己的身子,这人既是情郎,又是哥哥,真是叫人说不出的难堪.而且这双龙入洞她是怕极了,虽然那快感的确叫人蚀骨难忘,但那痛也同样叫人疯狂.
林远见何令雪一脸煞白,此时握着肿胀的阳物,guī_tóu 抵着女人的缝儿,轻声在她耳畔道:”妹妹别怕.就是头回破身痛一点,第二次我入你的菊穴时不是好好的吗?妹夫的鸡巴这时就着你的yín 水,很是滑腻,就是入那后穴也不会痛.”说话间,前后两个男人已同时将男根挤进穴中.
何令雪”啊”的一声,感到下身同时被两个异物入侵,填得她饱涨难受,却没有第一次的剧痛难挡.黄孝忠多番观摩林远和女人交欢,此时也摸到一点窍门,再加上这几天毫无顾忌地和紫嫣连番欢好,此时也就少了最初开荤时的急切,入女人的后穴时已懂得缓缓而行,而非一杆到底.
没有预期的痛楚,女人更能专心感受穴中男人的律动,前后紧贴自己的身体,后颈被黄孝忠温热的舌头舔弄,耳廓被林远如灵蛇般的舌头撩拨.她禁不住这汹涌而来的情欲,口中溢出春吟,心中却悲苦.少了恐惧痛疼,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yín dàng :”官人...哥哥...都欺负我....啊. ..当奴家...是娼妇般...啊...玩弄...”
“父亲不是早说了么,媳妇的穴儿就是给我入的,而且大舅子你,你不是也挺喜欢吗?否则那水儿怎么流得这样多,叫得那么大声呢?不若我回去后问问父亲,是要我和大舅子分开你或是和他同也行, 好不?”
听着这痴儿乱说一通,何令雪心下一紧,ròu_xué 又是一绞,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