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缓上一缓,可身后这男子就是不放过她,这时忍不住垂泪道:"你们二人这样欺我,那有一穴侍二根的道理?这会子还要再来弄我,是不是要弄死我才甘休
洪田爱极看这女子骚浪之态,当下哄道:"心奸,我怎舍得弄死你?不过是要你到那爽处罢了.就这一遭,我想看你这骚洞喷水,你丢了我便不再弄."说着加快手上速度,不停拨弄那玉珠.因着情潮刚过,身子仍是十分敏感,不一会女人便感到zǐ_gōng 深处又再释出热液,yín 洞禁不住一阵痉挛,身体如离了水的鱼儿般扭动不停,yín 水狂喷而出,看得两个男人眼双眼发直
打那以后三人同yín 又再添新招,不过二男可不是每次都争入一洞,洪田心知黄福全心中不爽,有时倒会退让,即使自己在操着女人,见黄福全来到,偶会退出,由着黄福全先行.可每几次三人欢好时,总有一次是二男抢入一穴.何令雪最初也是有点害怕,但多行几次,便觉顺畅许多
时间飞逝,转眼已是春末.何令雪就在男人身下给灌渡日,这样yín_luàn 的日子好像没个尽头似的.她和黄孝忠及钱夫子的事也罢了,可谁也没想过她和两个小厮的奸情,很快便变成一妆祸事
黄老爷这晚突然想起儿子快成亲一年了,不知夫妻二人过得如何.他自是不好问何令雪,问过黄孝忠几次,却是答得不清不楚.他想着这儿媳看上去是个乖顺的,就不知私下会不会欺负儿子,当下便打算走暗道到二人房间的屏风后听听墙脚
这晚刚好夫妻俩要分房而睡,可黄老爷那记得这些日子如此清楚?他快到暗门之时,便听到女人呻吟声.他本想回去,但却被这声音给魔怔着了,仿佛间又回到女人洞房那晚,自己给她破身,教儿子和女人交合之道
过去十个月中,黄老爷可是常常想起那晚的情境.此女如此销魂,若她非自己的儿媳,恐怕他定然要想办法将她了房,以后好好享用.此时再听那娇媚的嗓音,竟不由自主地被牵引着进屋中
此时帐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爽吗?喜欢被两根鸡巴同时入吗
只听女人道:"啊...你们好...坏...要撑破...母狗的骚逼了
然后是另一个男子的声音:"装什么呢,你这婊子就是耐操,怎么插都不坏
黄老爷只觉一股浊气上涌,大步走到帐前一掀,入目的是三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男人抑卧着,女人伏在他身上,她后面又被另一男子搂着.三人下身相连,而二男的ròu_bàng 竟是焦点同一,都插在女人牝中
黄老爷不认得躺着的男人,但在他掀开帐子之际,女人和她身上的男人惊诧间一起回头.女人正是平时端庄高雅的儿媳,而那男人便是儿子的贴身小厮黄福全
恶惩刁奴公媳偷欢
本来还在交媾的三个男女,看着盛怒的黄老爷,早就魂不附体.两个男人顾不得赤身露体,皆窜离床榻,伏于地上,连连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黄老爷蹿了二人一脚,道:"滚!"两人胡乱抓了床上的衣衫,也顾不得穿戴,便灰溜溜地出了屋
黄老爷复又回望床上的儿媳,只见她的小脸被情欲熏得一脸酡红,可此时配上一双满是惊恐的水眸,实在是说不出的别扭
何令雪身为女子,自是不愿赤身露体于男人跟前,再加上她的确被入得狠了,此时双腿早就酸软无力,所以没有随二男般伏地求饶,只能拉过被子遮盖着身体,一边害怕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