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之态,不知为何心中一软.可他一向不懂和女子相处,更别说要哄人了.当下走到何令雪几步之遥,冷冷地道:"陆某已跟普音禅师说了,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我房中随侍."想起普音说起二人必须行房,心中一阵别扭,脸上发烧,便转过身去
何令雪闻言,惊讶地抬起头望着男人.她怎会不知道留在陆峻房中意味什么?可是要她选择服侍几名yín 僧或是陆峻,她心中自是属意陆峻,即使他也视自己为玩物,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当下她站起来,向陆峻福了福身,小声道:"静雪自当听大人吩咐
陆峻着少女回房拾东西搬来一处,二人便算是同室而居了.陆峻没有理她,就让她随意.何令雪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便只挑些绣活做起来.陆峻也不用她伺候,他这阵子双腿刚恢复,早午也会到外面练功,时又到后山走走,又或在房中看书,二人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
可到得就寝时,陆峻便为难起来.他并非重欲好色之人,救下何令雪对他来说,除了不平则鸣外,部份也是因为难解的鬼使神差,自己一时也弄不清楚.虽然明知这女子非清白之身,可要他乘人之危,他却万万办不到.但他答应了普音和此女行房,却怎么想都是欺侮弱女所为
而何令雪此时涨奶正难受得很,偏偏她和陆峻同房,在他跟前挤奶,她做不到;要她开口求男人吮几口更是万万不能.陆峻见她皱眉,额角冒汗,贝齿紧咬着下唇,一看就是痛疼难耐
"姑娘是否不适?可要陆某请大夫?"
何令雪只摇头不语.陆峻此时匆匆一瞥,见少女的前襟尽湿,红着脸别过头去,道:"姑娘的...那个..."
少女会意,只觉双颊如火烧,轻声道:"大人,静雪没事.只是涨奶难受."
陆峻心中挣扎了一会,何令雪的处境他不是不懂,只觉自己只顾名声.一时间下定决心,只要自己不是有意轻薄,也就不拘泥于礼教.当下拉着何令雪的手走到床前,二人坐下后,陆峻道:"若姑娘不反对,就让陆某给姑娘...吸出来."
何令雪低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后,鼓起勇气,静静地道:"静雪早不是清白之身.家中送静雪来调养,若接回时没有奶水,恐怕难以善后.大人不用顾及静雪的名声,若不是大人今天相救,奴家此时还要屈身于他人身下."
陆峻听得一阵心痛.他虽然不知何令雪的身世,但一个女子面对这样的境况,也是难得的坚强.当下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再慢慢滑落她的脖子和锁骨,最后落在胸前为她宽衣,然后将头凑到那鼓胀胀的胸乳处轻轻吸吮
以往陆峻吃何令雪的奶子时,重不会动手碰她的身子,连多望两眼也不会.这时手中触及滑如凝脂的肌肤,鼻间围绕着少女淡淡的香气,一时间竟迷醉其中.他不知道眼前这少女跟几年前和他曾春风几度的丫环有何不同,但当时他只当作满足祖母,那丫环长相如何,到现在甚至记不起来.可这时对着何令雪,心中却多了一份悸动.他小心翼翼地呵护,惟恐惊扰了佳人
不知何时起,二人都宽了衣,男人的动作既青涩又温柔.少女对男女之事却是知道的,而且知之甚详,可是她不想用上所学,只闭着眼睛由着男人领她到一个未知的境地.在那地界中,她不是男人的玩意儿,而是被人温柔相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