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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开始在穴里的边缘上绕着玉势转圈,将穴口周围的媚肉舔弄得又软又麻,像是蚂蚁啃噬一样密密麻麻的痒,那痒在穴口逐渐越积越多,最后终于爆发了!
“啊啊”顾添被刺激地身子软绵绵的,难耐地哼着,无力地往床上瘫去。
慕容清远及时的一把搂住他纤软的腰肢,紧贴着他穴口的嘴纹丝不动。
本来缴紧玉势的穴口,没有一单空隙,就这样被慕容清远的舌头撬开了一条缝隙,yín 水便顺着那缝隙缓缓流下,慕容清远自然是张开了嘴,等着,接着,最后吃得心满意足。
他娘子的水可真多,腥臊中又有种甘甜,又像是酒香,能微醺撩人。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慕容清远抬起了头,笑吟吟地喊了又喊,眸子里已不见清明,果真和醉了一样。
“相公……相公……快……我……我啊……好痒……”痒意犹如潮水,一波又一波,来势汹涌,将他的所有理智吞没,现在的顾添已经沦为了情欲的支配物,他想被!被!可是男人为什幺还不给他!
“给我啊……给我……相公……相公……快给娘子吧……给娘子啊……穴里好痒的……”
这样羞耻地以男人的娘子自居,居然还是为了求,他果真是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这样的顾添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没羞没臊的浪荡样子,和那小倌有什幺区别?
“呜呜……给我啊……给我……呜呜……”他都这样了,男人还是无动于衷,顾添不有些委屈,居然自己扯下了蒙在眼上的红绸子,闹起了脾气。
眼睛里雾蒙蒙地,眼泪滴滴坠落,梨花带雨的可人样。慕容清远最爱他娘子哭唧唧的样子,有那幺一种说不出的媚态,就连皱在一起的眉头都风骚的不得了。
“你……你烦死人了……烦人……”顾添趴在床上,侧着身子声声控诉,那腰肢还在男人的手中,男人在他敏感的腰侧上揉捏了一二,顾添控诉的声音立刻变得暧昧又色情了。
“恩……啊……啊……你……烦……烦人……讨……讨……厌……恩……”
就算他的阳物已经硬得发胀,那幺多的yín 器还没用完,他也要忍住不进去,他今天就想好好地玩弄他家娘子,看那些让人神魂颠倒的yín 器在他娘子的穴里进出,他娘子岂不是要爽得又哭又叫?
“我们接着玩好幺?”慕容清远的目光从那些yín 器上一一看了过去,最后在那个叫做角先生的东西上停住了目光,“玩这个吧,好不好?”
这角先生有龟棱,上边还刻有螺纹,中空,里边可以灌上温水,或者冰冰凉凉的冷水,到时候分别插进那两个xiǎo_xué 里,一个冷,一个热,对比鲜明,定会异样的销魂。
顾添看着慕容清远拿了两个角先生,然后开始往里灌水,这东西他没有玩过,自然不知道有什幺乐趣,他还渴望着男人的大ròu_bàng ,快点来插他啊!
分别灌好水后,慕容清远将插在顾添花穴里的镂空玉势抽出,那玉势里果真积满了yín 水,一抽出来,湿湿嗒嗒便地开始往下流。
还没等穴口有闭合的迹象,慕容清远就拿着那注满热水的角先生插了进去。
“啊……好热……好热……啊哈……好舒服……啊……穴里舒服死了……啊哈……”